当赵夫人和郎中进来为赵北逸检查双腿,一切看起来比较正常。
他觉得玲珑实在小瞧了他的能力,只要他的脑子里想着她的身体和呻吟,他随时随地保持勃起的硬度。
自从他学会做春梦,梦里的主角都是她。
寂寞的肉棒得不到抚慰,一硬就是一早晨,几年之后他都习惯了。
反正他不生病的时候也不需要别人的照顾,他就硬着粗长的阳物洗漱、用膳、读书,甚至每晚睡前都会许愿这物件长得再长些、再粗些、再翘些,勃起得更久、更硬,成为一件优秀的、称职的、专属于玲珑的阳根。
这些小心思他当然不会告诉她,但是他忘了,她可不想看他镇定自若的模样。
于是,郎中试探地按压他的穴位时,他忽然浑身一抖,溢出一声闷哼。
“怎么了?是不是还疼着?”赵夫人焦急地问。
“不,不是……”赵北逸挤出笑容,看向郎中,“您继续。”
郎中满脸疑惑,又按了其他穴位,他又是按耐不住地抖了一下。
这下没等赵夫人询问,他就主动地竖起大拇指,“按得好,按得妙,按得实在舒服。”
房梁上的玲珑简直要笑抽了,任由无形的力量挤压脆弱的龟头,当她发现他颤抖得比较明显时,又用法力裹住马眼,不允许他射出来。
“北逸,你真的没事吗?”赵夫人越来越担心了。
“我……没事。”赵北逸笑得僵硬,宽松的睡衣之下,圆碌碌的龟头连续被空气挤压、揉弄着,想要射又射不出来。
“要不你还是……”
“我给你们走几步!”
他实在忍不住了,推开郎中的手,动作极快地站起来,一溜烟走到床上,用被褥盖住身体,双手立即抓住自己的欲根,轻轻安抚剧烈的快感,“我能走了,我没事,你们先让我睡一会。”
赵夫人和郎中面面相觑,最后只能离开。
等两人离开后,赵北逸快速解开裤绳,露出那根凶悍的阳物。
他没有用手抚慰,因为玲珑的法力还在折磨着他,一边堵住他的马眼,一边揉弄他的茎身。
他不知道她藏在哪里,只得瘫在床榻上,连续地承受快感的冲刷。
结实的肌肉绷紧,身体不受控制地抬起下腹,一次又一次地把被褥顶出夸张的弧度,如同发情的公兽炫耀自己的雄性性器,又像是失魂的奴隶堕入无边的情潮。
玲珑饥渴地舔了舔下唇,这就是她的男人,阳物粗壮、身材健美、力气大到吓人,不敢想象他这般狂野的力度若是毫不收敛地顶进花宫,是不是真的能够像他说的那样,直接顶穿宫壁?
她兴致盎然地把弄他的身体,自己也是情动不已,实在没忍住,终于大发慈悲地落到他的腰腹上。
发现猎物的赵北逸低吼一声,立即将她压在床上凶狠地撞入花房,可是还没等他爽快几下,她就解了禁制,一股脑榨出今天的第二泡精液。
谁知他真的憋狠了,即使刚射出来,阳物也不会软下去,凿得极为狠厉,每一次都把她的整个人撞得倒退三寸,又被他拽回身下,撞得更加用力。
“叩叩。”又是敲门的声音,赵北逸也就插了十来下,侍女就捧着药碗进来,“公子,郎中说你的腿好了,再喝一些药能够……”
她被他的眼神吓得瑟缩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哪里犯了错。
赵北逸的怀里空荡荡的,阳物再度被绑在小腹上。
玲珑发现他正在迁怒无辜的侍女,立即收紧妖力,爽得他闷哼一声,一拳捶在床头,竟是把床架捶裂了。
“公子……”侍女吓得更厉害了,玲珑这才暂停使用妖力,让他缓一缓。
“……放在桌上。”赵北逸瘫坐在床,仰起脑袋放松身体,喉结上下耸动,汗水顺着颈线流到胸前,宽松的衣领松开,露出鼓胀的胸肌。
“好,好的。”浓郁的雄性气息使得侍女脸色一红,放下药碗,急步逃走了,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就要被他吃掉。
他缓了一会,转眼看到药碗凭空悬浮在他的身前。
他无奈地笑了笑,一口喝了干净,药碗又凭空飞回桌上。
他知道她现在玩心正盛,所以扯了一条棉巾绑在眼前。
“我想在房里走一走,帮我看看方向可以吗?”
玲珑眼前一亮,立即兴奋地用妖力攥紧他的龟头,向左边一压,他就迈步往左走,撞到墙壁才停下。
他听到她的笑声,嘴角也勾起来,任由她指挥自己在房间里逛来逛去,直到她玩腻了才跳进他的怀里,榨取他的阳精。
“北逸,我还要玩。”她开心地揉弄他的阳物,第三次射出来,依然没有软下去,当真像是永远为她勃起的物件。
“那就继续玩。”他吻了吻她的红唇,因为她情动时会散发香气,容易被娘亲察觉,不如让她今天玩个够,又能吃个饱。
不过,他真的低估了她的玩心,她一会用妖力揉捏两个鼓胀到极致的阴囊,把所有精液都挤到肉棒中,又不让他射出来,一会恶趣味地拉扯他的奶头,让他在痛苦中感受到陌生的快感。
当侍女进来摆放午膳的时候,她又用妖力戳刺他的马眼,差点让他吼出声。
他不得不赶走侍女,解开裤绳,露出那根憋到紫红的阴茎,状若可怜地哀求她出现,让他再射一次。
等她心软出现在他怀里,他当即把她摁在桌上,近乎失控地顶弄她的花宫。
六寸有余的阳物第一次以正面的体位完全插进她的身体,在小腹上顶起骇人的弧度,竟是让她瞬间失去意识,又很快被他撞到清醒。
她所有的求饶都被他堵在嘴里,直到她绞紧穴肉,他才抽出肉棒,以把尿的姿势让她的花穴对准菜汤,喷射出淅淅沥沥的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