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央感觉耳垂又开始麻，她想起陈嘉屹在她的梦里，含着她咬。
水央嗯了声：“我没说梦话吧。”
同桌冲她眨眼睛：“谁知道你刚才嘟囔啥呢。”
教室下课吵嚷嚷的，他压根没听清水央说什么。
水央嗯了声，感受到内裤一点粘稠的异样，她面上若无其事，看了眼台上转过身来的数学老师，活动了下腿，然后翻开课本准备抄笔记。
晚上10点下晚自习，司机每天都会在学校门口等她。
水央把笔袋拉好收进书包，确定了今天要复习的任务才准备离开。
同桌边辞看着她的背影，根本不舍得收回视线。
水央太漂亮了，不只是那张脸美得毫无争议，连三中最普通的校服都掩盖不住她清瘦高挑的身影。
她成绩不算最好，但是因为太好看，学校里津津乐道的八卦其中总有她被迫参加。
边辞垂下眼，他知道他的同桌挺努力的，这为她来说是锦上添花。
他一天下来同她说的话没有很多，鼓起勇气的时候也只是她主动问他的时候。
他将水央歪七八扭的座位摆正，离开时在心里默默留恋着她冷冷的背影。
水央看到熟悉的车牌号，径直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
她把书包扔在旁边，有气无力道：“回吧。”
主驾驶传来一声低笑，随后懒洋洋的嗓音响起。
“好的，大小姐。”
水央听到这声音一愣，困倦一扫而空。
她视线跟过去，少年的侧脸太过优越，眉骨下压着一双桃花眼，鼻梁高挺，肤色冷白，夜里昏黄的车灯打下来，在他脸旁晕开浅淡的阴影，像是加了滤镜的画报。
陈嘉屹抬眼，含笑看向后视镜里的水央。
少女瞪着圆溜溜的漂亮眼睛，嘴巴微微张着看他，神色惊讶。
“好久不见啊，水央。”
他修长的手扶着方向盘，食指有节奏的轻敲圆盘。
“怎么不喊人？”陈嘉屹转过头，视线望向妹妹。
水央倏然对上他的眼睛。
“有没有想哥哥。”男人挑眉，戏谑道。
他穿着一件薄卫衣，水央映象里，哥哥好像偏爱浅色。
微风轻轻拂过水面，仿佛温柔的撩拨，轻轻抚摸着它，激起了层层细微而美丽的波澜。
水央想起课间的春梦里陈嘉屹问过同样的问题。
那时候……他还在她身上呢。
水央的脸顿时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