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我还是小女孩!你在强迫我,是犯法的!”
穆清言眼神温怒,瞪着他,却对沈宴来说,没有杀伤力,反而更有极具的想法欺负她。
自从,沈宴卸掉伪装,脱掉了那层对穆清言披着羊皮的外衣,他兽心暴露无遗。
犯法?久违的两个字,在沈宴耳里听得十分新鲜。
整个帝都谁不知道,沈家就是‘法’。
穆清言也是懊恼,还说骂出这么蠢的话。
以前穆清言看沈宴,在他身上无论哪一点,都是闪闪发光耀眼的存在,恨不得无时无刻都粘在他身上。可当沈宴暴露一点不好以后,穆清言看他更为厌烦。
与周毅川对比,沈宴除了那颠倒众生的脸之外,简直什么都比不上他。
没有周毅川细心周到,没有他专一体贴…
若不是,沈宴从小养她长大的,穆清言真的想咬死他。
“哥哥要是被关起来坐牢,清言以后就没有哥哥了。”
穆清言收回眼神,“我自己会脱。”
穆清言缩进被窝里,扭动着,裤子就被脱了下来,整理好裙摆,她正想下床,沈宴就已经捡起地上的运动鞋给她穿上。
张秋禾手里拿着保温盒,进来就见到这一幕,她立马放下赶走去,“先生,这种事你怎么能亲自来,要不然还是让我来吧。”
“不用了。”沈宴给她系着鞋带。
张秋禾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先生,早上您送去的那些首饰礼物,都被沈家退回来了。”
沈宴头也不抬地问了句,“问了吗?什么原因。”
张秋禾摇头,“问了,沈家的管家什么都没说。”
沈宴没在搭话。
穆清言看向一侧的沈宴,他又跟沈云韵吵架了?
前世,他不是把沈云韵当个宝一样?
还舍得跟她吵架?
沈宴:“试试鞋合不合适。”
穆清言踩在地上,根本没有看沈宴一眼,直接下床走了。
沈宴不慌不忙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白养了。”
张秋禾:“先生,您要不然还是去哄哄沈小姐吧。”
沈宴走到门外,脚步未停下,“我自有分寸。”
穆清言坐在后副驾驶位上,沈宴才从医院出来,车门关上,穆清言晕车这次没有没有直接靠在他身上,而是整个人抱着车抱枕倒在一边。
车缓缓开动,沈宴:“难受就靠过来。”
“我不想靠,我只想你离我远点。”
沈宴搭着腿,闭起了眼睛,养神,“随你。”
过了会,沈宴感觉到腿上的重量,穆清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回君临公馆的路上,会堵车也要一个半小时间,穆清言撑不了多久,加上她现在身体不舒服,勉强就靠一下。
沈宴放下了腿,两人一路没有说话,等到君临公馆门外停下,穆清言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
沈宴脚步缓缓跟在穆清言身后,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一前一后,走进玄关处。
佣人:“先生,清言小姐。”
穆清言一路小跑回到了房间,多跟他带一秒钟,她都觉得危险。
可是等她回到自己房间时,却发生,她房间里的书桌,梳妆台,衣柜里的衣服,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席梦思的床垫,都被人掀了,只有地上的一个抱枕娃娃,这是跟着她很多年的穆清言都不舍得扔掉,她捡起地上的玩偶娃娃。
她气的转身下楼,站在一楼那层的台阶上,看着客厅里拿了瓶红酒的男人,“沈宴!!!卧床怎么回事,还有我的娃娃,我的盒子呢!”
“都在主卧室,不见的东西,让佣人给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