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情可以避免,还是尽量避免的好。”盛怀郁说道。
想到什么,南向晚说道:“你直接送我回南家就好。”
盛怀郁没多问,直接应下。
等车子到达南家,盛怀郁并没有离开,而是跟着南向晚一起走进南家,把南元生和沈青兰都给吓一跳。
南元生笑脸相迎:“盛总!”
尽管盛怀郁是南元生的女婿,但盛怀郁自从跟南向晚结婚以后,基本没有来过南家,这其中的隔阂很深,他可不敢轻易越界。
沈青兰跟在南元生的身后,眼底藏着狠狠的怨毒。
她小声问道:“应该是要跟我们说离婚的事吧。”
“也是,像她这种恶毒的女人,早就该离婚,一脚狠狠的踢开,让她回来我们南家做牛做马来赎罪。”
南元生笑容凝固在嘴角。
能跟盛家成为姻亲,是南家几生修来的福分,南元生还真不舍得放掉那么好的金龟婿,心里暗骂南向晚没用。
可想到自己即将出狱的儿子,也只能任事情发展。
他深深叹气:“盛总,真的很抱歉,是我没有教好向晚。如果你把休弃向晚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但向晚嫁过去盛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希望两家的合作不会受到影响。”
“你说什么?”
盛怀郁很绅士的给南向晚拉开椅子,他神色淡漠:“不如坐下来,边吃边说吧,晚晚刚结束工作,已经很饿。”
看到这一幕,南元生惊愕不已。
沈青兰也有点傻眼。
怎么事情的发展,跟他们想的不一样呢!
期间,盛怀郁不停的给南向晚夹菜,而南向晚偶尔皱眉:“这肉很肥,我不要,你在自己吃。”
盛怀郁还真把那块肉放到自己的碗里,重新给南向晚夹瘦肉。
没有丁点不耐烦。
南向晚心里也嘀咕,这狗男人怎么回事?
于是她故意刁难。
“我要吃虾,但我不想剥。”
“我来。”
盛怀郁将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修长好看的小臂,剥虾壳的动作,在他那儿显得尤为赏心悦目。
南向晚不由得看入了神。
是欣赏他的手。
坐在对面的南元生和沈青兰,味如嚼蜡,心情非常复杂。
如果南向晚深得盛怀郁的心,他们可不能轻易动南向晚,那么那些遗产迟早也得还给南向晚啊!
吃过晚餐,南向晚选择在南家住下。
盛怀郁也不离开。
他让特助送换洗衣服过来。
“对了向晚,你表妹这阵子住在咱们家休养,就在你隔壁的房间,等会你去看看她吧。”沈青兰忽然这样说道。
南向晚并不惊讶,毕竟沈青兰可是把南芸芸当亲生女儿对待。
如果今晚盛怀郁没有陪着她一起回来,恐怕她还进不南家这个门,但她不是很想浪费这个时间去看南芸芸。
忽然,一个花瓶从楼上扔下来,目标是南向晚!
“小心!”
盛怀郁瞳孔猛颤,下意识朝南向晚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