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薄宴通知之后,南织念说服了沈妙,从医院赶至机场。
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两点前赶到机场,南织念在到达机场的那一瞬间松了口气。
和薄宴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太了解这个人雷厉风行的性格。
按照他的习惯,工作人员必须要在飞机起飞前四十分钟到达机场,否则便会惹来他的训斥。
薄宴已经在机场了,依旧是深色的西装,今日多带了一副墨镜,坐在VIP区的沙发上,比着旁边的流量小生也不遑多让。
虽然潜意识的经历让南织念对他死了心,可今日平心而论,她依然要感慨一声,这人生的是真的好看。
“薄总,我来迟了。”
停顿了一下,她快步朝薄宴走去,也不知道这个祖宗等了多久。
薄宴见她过来,难得没有出口责备,而是示意她在对面坐下。
南织念琢磨着他应该心情不错,低声问了一句。
“薄总,我们这一次要在外面待多久?”
“情况还不确定。可能一两个月,也可能三四个月。”
薄宴的话和没说没有区别,南织念听完默不作声,心道,资本家果然都一样,尤其薄宴更甚,简直就不是人,是狗资本家。
两人并没有闲坐多久的时间,过了一会儿,工作人员便来引导VIP客户登机。
南织念站起来主动帮薄宴推行李箱,免得又在这种细节上找茬。
“我来。”
薄宴瞥了她一眼,自个儿把行李箱拖了过来,甚至还顺带帮忙推了南织念的箱子。
他直接不容拒绝地将她行李箱也推走了,让南织念顿了顿,琢磨不出这祖宗为何有突然转了性。
按照以往的惯例,南织念将靠里面的位置让给了薄宴,自个儿打算坐在过道,毕竟能方便给这位祖宗拿吃的拿喝的。
可薄宴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安排,双手抱胸,站在过道上,示意南织念进去坐。
南织念也懒得过问,麻溜的进去坐好。
反正这是薄宴自愿的,与她无关。
飞机起飞后,她摸索着准备着眼罩睡觉,薄宴却先打开了话匣子。
“刚才问出差多久是为什么?不舍得和男朋友分开吗?”
“嗯?”这话题?南织念回头去看薄宴,却对遇上了他漆黑的眸子。
聊这样的话题一般都是笑呵呵的,可薄宴却是一本正经,严肃的像是在商量合同的内容。
“怎么?”薄宴轻启薄唇,眼眸定定望着她。
“薄总难不成忘了?我们两个已经分开了。”南织念随意答了一句,并不在意。
薄宴依旧是语气平缓,接着道:“若是有了牵绊,分开还能和好的不是?”
南织念低下头。
“薄总,我们两个确实分手了,也没有和好的打算,再者,这是我的私人问题,还希望薄总您不要过问。”
薄宴语气冷下一度。
“怎么?关心下属,难道不是老板应该做的吗?”
“……”
似曾相识的场面。
话题到这里便僵住了,南织念没再接话,薄宴也没有再挑起话题。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两人愣是一句话没有说。
直至传来飞机预降落的广播,南织念才从昏昏沉沉的睡眠中醒来,下意识瞥了身侧的薄宴一眼。
只见他身姿慵懒,目视前方,仿佛不曾留意过她这号人一般。
南织念撇嘴,也不去在意。
飞机降落,南织念要跟着工作人员去领行李,薄宴看了她一眼。
“你到车上等着。”
南织念乐的清闲,顺从的去车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