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的脑子里只有这句话。
“岑厘,”裴绥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你总是学不乖。”
他的脸冷静得像是午夜清冷的佛子,可手指却肆意搅动她最隐秘的湖泊。
岑厘想,再没有比他更讨厌的人了。
岑厘暗暗咬着舌尖,用湿润的眼睛看他,尽量真诚:“少爷,这是……从学妹身上沾到的。”
“学妹?”裴绥的手指更凶了,“刚送走个学长,又来了个学妹?”
岑厘被他搅得神志不清,一时没听懂“送走”是什么意思。
她嘶嘶吸了口气,手指紧紧抠着他的手臂,“是学妹,她叫崔甜甜,是……啊,是,大二,民族舞的。”
裴绥静静看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
岑厘被他激出眼泪,银贝般的牙齿将粉色的唇几乎咬成透明的白。
她几乎被裴绥抽去了所有力气,抱着他的双臂勉强站着。
就在岑厘以为自己露馅的时候,他突然低下头,亲了下她的嘴角。
手指也稍稍缓了缓,直到停下。
他抽出手指,轻抚她的脸:“既然是学妹,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岑厘只能点头。
裴绥单手穿过她的膝窝,把人抱到窗台。
岑厘吓得搂紧他的脖子:“少爷!”
裴绥把人转了一圈,让她趴在玻璃上。
夜色中,整个院子都落入她眼中。
胸口紧贴着窗户,她能感觉到神经末梢处的坚硬与冰冷。
她站在高处,若此时有人路过抬头,便能将她一览无余!
“少爷,不要!”
裴绥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抬起她的左腿,压了上来。
男人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笑,如恶魔低语:“这是惩罚。”
他不再多言,狠狠地压在她身上。
“啊——”
。。。
这次出差回来,裴绥的需求突然大了起来。
岑厘有些吃不消,却又拒绝不得。
等裴绥尽兴停下,岑厘已经连动手指都费劲。
半梦半醒间,床晃了一下。
岑厘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裴绥赤着身子下床,走到桌前喝了杯水。
似乎,还吃了什么药。
银白月光将他勾勒得如同圣洁的精灵,谁能想到他夜夜对他做那样破戒的恶事。
岑厘再也扛不住,闭上眼沉沉睡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在二楼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