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渔笑着点了点头,“当然!配合你们是我的荣幸呢,这可是人民日报啊!全国人民的精神食粮,我还要多谢你们,大冷天的赶过来,真是辛苦了。”
两人简单地客气了一番,就进入了正题。
其实大致也就是三个问题:
一是夏筱渔的出生年月、成长经历、教育经历;二是夏筱渔的学习方法和经过;三就是关于她的私人问题了,为什么刚下乡就结婚生子。
夏筱渔半点没有隐瞒,用自己的方式润色后,给出了答案。
“我的父亲是云市现任织布厂的厂长,他从小就很重视我的教育,就连我的礼仪也都是经过了专业的培训的。
哦,我的礼仪老师你们可能听说过,就是常书桐女士。”
小张张大了嘴巴,“就是那个现任的市长夫人?”
夏筱渔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坚持学习从未放弃,这也是为什么我在下乡之后,能够得到我的老师宗教授指导的原因。
他即便人在乡下,也是初心未改,从未放弃过对文学的热爱。”
这会轮到记者同志震惊了,“宗教授?是我前天刚刚采访过的那位,京大的外语系教授?”
夏筱渔含笑表示认同。
“学习哪有什么捷径和技巧啊,不过就是努力和付出罢了,只要大家愿意学,都可以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最后就是关于我自己的私生活了。
我当初也是怀揣梦想,才决定支持国家政策去下乡的,可是没想到会交友不慎,还没出火车站就被同行的知青迫害。
她因为嫉妒直接把我推下火车,如果不是我现在的丈夫挺身而出救了我,把我抱住了,不然恐怕我已经不在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幸福地活着。
不过,国家的法治不容侵犯,那人当时就被公安同志扣留了。
我相信国家选人的眼光,我的丈夫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努力、上进、刻苦、有责任感,无论是哪一方面来看,我当时都只能嫁给他。”
夏筱渔没有明说,但是懂得都懂。
即便是在开明的城市里,与男人有了肌肤之亲那也是会坏了名节的,更何况是在偏远的农村。
采访很顺利地结束了,几个人带着脚本和机器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几个人还在讨论夏筱渔,有夸她勤劳乐观的,有夸她知恩图报的,只有小张抿着嘴不说话。
女记者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他磕磕巴巴地回答:
“我觉得夏同志很幸运,她出身好,家里重视教育,给了她最好的学习环境和资源,我们不能否认她的起点高吧!
再说了,不知道她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遇到的都是贵人。
她那个老师可是常书桐女士和宗教授啊!要是有这样的大佬指点我一下,没准我也能考个大专上上呢!”
女记者不认同地反驳他:
“你说她起点高,可是云市毕竟是个小地方,其他地方有很多军政家属的起点更高,家里给的学习环境更好,可是结果呢?
你这样想还认为她真的只靠幸运么?
还有老师,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两位大佬的学生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吧!可高考状元也就只有一个夏筱渔。
夏筱渔同志之所以会这么说,不过就是人家念着恩师的情谊。
她是个懂得感恩的女同志,我觉得她将来一定会一飞冲天,有更广阔的天地的,至于你啊,小张宗教授真的指导你,在不知道会恢复高考的时候,你会愿意接受么?”
几人茅塞顿开,是他们格局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