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轻窈下意识的紧张起来,急忙站起身:“封总。”
封渊廷表情冷冽,语气中的不悦再明显不过:“倒是我耽误你找下家了。”
岑轻窈低眸躲开他的视线,低声说:“没有。”
话音未落,手腕已经被用力扣住,不待她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按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封渊廷一手停在她雪白脖颈上,稍稍用力,身下的女人便微微皱起了眉,痛苦难耐的样子。
这幅全然臣服的姿态让封渊廷心情好了些,但依然没打算放过她。
衬衣扣子被慢条斯理的一颗颗挑开,岑轻窈眸底染上惊惧,这人竟真打算在这里做吗?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只要有人敲门推开。
到时,这里的一切,都将一览无遗。
岑轻窈竭力压制着唇齿边的呻吟,眼前人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要熟悉,不需过多的触碰,就足够让她丢盔卸甲。
她手指无力的抓紧了封渊廷的西装领口,攀附在他的肩头,声音颤的几乎连不成句。
“别……这里……不行……”
“怎么?”
封渊廷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冰凉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寸寸下滑,每一下都让她控制不住的战栗。
“想想当初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现在倒是装起贞洁烈女了?”
耳边的声音语调讽刺,岑轻窈难以回答,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难言的痛苦与欢悦中。
直到门外,林染的声音响起:“渊廷哥哥,你在吗?”
身上桎梏一松,岑轻窈抓住机会挣脱出来,手忙脚乱的整理凌乱的衣服,男人随手从她包里拿了张卫生湿巾,慢条斯理的擦拭。
岑轻窈狼狈的溃不成军,扣着口子的手都在颤抖。
相比之下,封渊廷自始至终从容平静,方才的情事,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明天的酒局,别忘了去。”
说完,他径直转身,随手拿了份早该送去总裁办公室的文件,走了出去。
很快,林染的声音响起来。
“渊廷哥哥,你要文件跟我说呀,我给你送就好了,亲自拿多麻烦!”
林染笑着,转头抱住封渊廷胳膊,软声撒娇:“你教我的东西我都学会啦!照着你说的,做了几个文件,你要不要考察一下?”
办公室内,岑轻窈将封渊廷缓和了几分的眉眼看得分明。
她强迫自己收回目光,掩上了门。
翌日。
岑轻窈比平时早来了一个小时,早早的将安奈的文件,常用的几个资料夹,全都搬进自己办公室。
安奈的位置关键,很多资料只有她们两个能做。
现在安奈走了,这些工作,自然只有她能接手。
她刚整理完一个表格,就见林染推门而入。
“岑秘书,早呀。”
岑轻窈实在应付不来林染,勉强挤出一个稍显温和的表情,问:“什么事?”
林染满脸笑意,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她办公桌上:“我买了点豆浆,我和渊廷哥哥都很喜欢,想带给你尝尝。听他说,你平时不爱吃早饭,但不吃会胃疼吧?”
岑轻窈平静道:“我黄豆过敏。”
林染脸上顿时漾起抱歉,又带了些委屈:“可是,这家豆浆真的不错,我早上去排队都排了好久呢。可是……渊廷哥哥没说过你黄豆过敏,你是不是因为安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