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需理由的厌恶」让她更加的崩溃,开始歇斯底里的出各种奇奇怪怪呜咽声响。
愈感到心烦的
厄伍伊什直接把葛雅芙琳从试管中倒出,第五度封印在岩球当中,待她恢复平静。
可这种行为却又一次触了她的雷点,使得崩溃的时间增加了一倍还有余。
。。。无论封得多深都能听见那隐隐约约呜咽与哭嚎的伊什只得狼狈的逃回现实。
「又回来了?现在可不是晚餐时间。」艾蒂卡撑着脸,把手中的书本放下。
厄伍伊什脱力的坐在椅上,整个人像是散架了一样:「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就哭了,我觉得还是先让她自己冷静下来吧。」
艾蒂卡斜着眼看他,嗤笑了一声:「哼,果然是温室里的花朵,真是可笑,我居然还担忧了那么久。。。
不,也不能松懈,说说看当时的情景吧,我好辨别下这是否为她的演技。」
只是以他人痛苦为乐的艾蒂卡饶有兴致地回驳了自己的话语,期待甘甜的雨露来滋润自己被枯燥所干涸的大脑。
伊什回忆着,尽量以一个客观的态度来进行着陈述。
。。。
「我想起来了!!」
在宿舍里,洛卡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望着突然拍桌而起的玛伊西特。
只见他一对狼耳因为激动而一抖一抖的,双眼放出青光的举起信纸,喊到:「我想起来了那到底缺的是什么了!!」
「你这家伙从前天一直想到现在?」反应半天才意识到狼耳青年想起什么的洛卡有些诧异于他的执着。
「想起什么了?是你们两个欠我钱的吗?」洛卡的叔叔也蹭过来凑着热闹。
洛卡挥手赶开了满口蒜味的卡洛德:「滚一边去!他说的是几天前和你聊天的那个大人物。」
「我想起来了!缺的就是一张纸!」玛伊西特抓着自己写了一半但不知道怎么续的信纸跑到了洛卡跟前。
「纸?」
「难道是欠条吗?」卡洛德望着洛卡举起的梆硬拳头讪讪笑了一下,不再打岔。
「对,纸!我在通缉令上见到过他!」玛伊西特突然翻找起自己身上的口袋:「我记得那张通缉令我是随身携带的。。。」
洛卡狐疑的看着他:「有那种气质的人会是什么通缉犯?他才是通缉令的那类人吧。」
「不!绝对是他,我不可能记错。。。等一下,到底在哪?我明明记得我连洗澡也放在一旁。。。」
「。。。那纸不就粘水溶掉了吗?」洛卡的嘴角抽搐着,彰显着他的无语。
「应该。。。不会的吧?」玛伊西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又不是抓着它洗的。。」
「哈哈,就算是真的也当你记错了知道吗?」卡洛德揽住他的肩膀拍了拍:「像那种人我们能少招惹就少招惹。
你别看他那副和善的样子,可你叔叔,我,一眼就看出来他和那些铁皮怪物差不多,只要认定了什么,无论如何也都要达成目的,而且他还不算愣,这种人是最可怕的。」
洛卡喝了口水,因为卡洛德已经把自己心中没有说出的话语讲出,所以他没有对此进行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