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转脸看她，神色严肃：“不行。”
艾晴儿弯了眼睛，“我说行，你必须答应我。”
李辉冷冷说：“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的。”
“以后我还约你。”她的手抚着他，眼里都是诱惑，娇声说，“我穿女仆装很好看的哦。”
李辉没有半分动摇，“你不约也可以，我无所谓。”
艾晴儿脸上的媚笑消失，看着他。
他垂着眼，面无表情。
女人忽然抓起他的手，咬到他的食指上，咬得李辉微微蹙了眉。
她慢慢松开，“渣男。”
李辉看她一眼，不说话。
……
准备签合同的前两天，艾晴儿给李辉打电话：“过来，我想你了。”
李辉没应，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没多久，艾晴儿给他发来一个搔首弄姿的视频。
李辉存了，反复地看。
到了半夜，他跳下床，拿了车钥匙跑下楼。
二十分钟的路，他十五分钟开到。
艾晴儿过来开门，他闪进去，抱起她一路吻到床上。
然而艾晴儿一着床就跑到另一边。
他站在床边，看着她。
艾晴儿笑咪咪地倒了一杯酒过来，递给他。
他迟疑地接了，仍看着她。
“喝呀。”她催促。
“里面放了什么？”
“放了吐真剂。”她一本正经，抓住他的手，将酒杯抵到他的唇边。
“我不会背叛周总的。”他看着她，“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艾晴儿挑眉，笑了，妖艳得叫李辉屏住呼吸。
“你想多了，这吐真剂不是要你吐露你家周总的秘密，而是我想知道你有多喜欢我。”她的眼里闪烁着坏光。
“喝不喝？不喝你就回去。”她敛了笑，说。
李辉默了晌，终于举起酒杯，仰头全喝了。
艾晴儿唇边的笑意再次一点一点地绽开。
她拉他到床上，把他压到身下。
李辉只觉得有什么在血液里像涨潮一样，开始往四肢扩散。
女人从旁边一个枕头下摸出个东西，迅疾地套住李辉的一只手腕，在他愕然的目光中，嗒的一声，把他的另一手也锁上。
她朝他嫣然一笑，很快又摸一套，将他的双脚也锁了。
他其实有时间阻止的，但他的眼里漫过自弃与悲哀，放弃了挣扎。
艾晴儿支着上半身，笑吟吟地看着他。
李辉的脸眼看着红起来，呼吸也越来越重。
“很难受吗？”女人娇笑着问。
他不说话，只炽热地望着她。
“周亦然和我，你选谁？”她问。
“我没得选。”他哑声说。
她笑，“选我？”
他摇头。
“呵。”艾晴儿无语地笑了，“就知道你这种狗男人养不熟，周亦然他是你爹？”
李辉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