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顾小棠奋力挣扎，仿佛他现在是她唯恐避之不及的存在。
周亦然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到身下，一只手落到她的脸侧，不自觉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鼓起，他低着头，隐忍之极。
“我也不想过来，可是我过来了。”他愠怒道。
顾小棠本来气得眼泪已经迸到眼眶，闻言含着泪略滞。
半晌说：“那又怎样？先生想说，你现在已经待我不同了，我该表示感激？”
周亦然蓦地咬一下她的唇，恼怒之意十分明显。
“我想你了。”
“可是我不想你。”顾小棠倔强地说。
“……”
周亦然的脸色顿时如同蒙了一层灰。
他头一低，狠狠地亲她，抓住她的手往下按。
顾小棠心头猛悸，却没有办法赢过他的力气。
她溺水一样呜呜挣扎了一会儿，周亦然为了打电话叫代驾，勉强松开她，但仍旧压着。
“你想强迫我？”顾小棠眼眶泛红，眼泪打着转，气愤地问。
周亦然冷着脸没应她。
代驾过来，周亦然坐起来，但仍箍住顾小棠，把钥匙给代驾。
回到烟霞小区，周亦然把人拉下车，扛上楼，直接进了浴室。
顾小棠被他弄得哭得不行。
他的力气真的太大了，对比之下她就像一只无法反抗的小鸡崽，只能任由他磋磨。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哭着，“你要让我怀孕吗？”
他脸色阴沉，缄默不语，不知为何心里闪过一句：也不是不可以，他现在对要小孩子没那么抵触。
但念头是这么闪过，最后他还是收敛了。
后面几次他没那么暴力，可顾小棠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眼睛都哭肿了。
周亦然阴沉沉的。
他知道自己后面简直算得上温柔，但她不领情，她只觉得她已经不喜欢他了，她是被强迫的。
翌日一大早，周亦然还没睁开眼，感觉到顾小棠起来。
过了会儿，门被打开，他睁眼望过去。
顾小棠穿着他的衬衫，披着一件毯子，就那样走了出去，门嗒地关上。
……
下午下班，周亦然去基金会找顾小棠。
坐在车里等着，看到李炳诚从里面出来。
“周总。”
李炳诚似乎有些惊讶地朝周亦然走过来。
“你来……找顾小棠？”
周亦然没什么表情，“嗯。”
李炳诚浮上似笑非笑，“下午伯父过来，他们一起走了。”
周亦然眸光略定，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