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选择题
周亦然眼眸沉沉。
他们也许别的都不合拍，但这个总是合拍的。
两人抱到一块，他聊天的yu望上来了一点，看着她，“你要跟我这样一直下去？”
顾小棠心里难过，她还要怎么说。
答非所问，纠缠他，吻他有些粗粝的下巴，“先生，你最近不想我吗？”
过了半晌，她说：“你想的，我感觉到了。”
他轻笑，“想是想，但你知道的，我不想也可以。”
这话很残忍，但也很诚实。
顾小棠心里如扎，“那不想我的时候，你会想别人吗？”
“目前没有，还没有别人可想。”他语气懒散。
顾小棠心里闪过他抱江浅柠的情景，听了他这个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稍松一口气。
想了想，说：“先生，如果你有了别人，一定要告诉我。”
他嗯了声，问：“告诉你，然后你就要离开了吗？”
她咬了咬唇，声音有点哑，“可能吧。可是，你现在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冷漠，你之前，不是对我挺好的吗？”
“你肯定，也是喜欢我的。”她鼓起勇气，试图在他的心里种下自己的位置。
周亦然不禁又笑，笑得很淡漠，“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吧。方以辰不是也对你挺好的，他现在这个年纪可是不管时间还是精力都不缺。”
顾小棠蓦地难过起来，胳膊搂住他，“如果只是因为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我真的没关系，你很辛苦我是知道的，我只要，只要你是在乎我的就可以了。”
“这点怎会够。我只是一个星期不理你，你就跟别人去玩了。”
顾小棠呆了呆，心蓦动，好半晌问：“你，你其实是不是吃醋了？”
周亦然看她一眼，“吃醋？”他笑，“我不懂那种东西，我只知道如果你想跟别人，我没关系。”
“不要，我只要跟你。”她讨好地去缠他，“我对别人没感觉，我只对你有感觉。”
她红着脸靠近他的耳边，“先生，我只要想起你就有感觉。”
他的唇绽开。
她是越来越会了。
……
第二天上晚班，因为有三人茶话会直播。
不过早上周亦然起床后，顾小棠也跟着起来了。
洗漱完，在他换上正装之前，抓紧时间去抱他。
含笑的眸子去看他。
她心里其实依然是没有着落的，他们两人就像在一艘不知道方向的船上。
但是昨晚他们挺好的，仿佛关系又得到了修复，距离也重新拉近了。
她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只要能维系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她的安全的围墙就不会倒塌。
即使这一切一看就是不牢固的。
“先生。”她亲昵地抱着他，眼睛弯弯。
他淡淡地看她，嘴角倒也温和。
“送你去读书馆？”
“如果你没空的话，不用的，我不想你麻烦。”她乖巧地说。
“只是绕一点路，说不上麻烦。”
“我上晚班，可以晚点去。但你真的不麻烦的话，我就跟你一起走。”她踮脚去啃啃他的下巴，又摸摸他的脸。
“那就一起走吧。”他说。
“好！”她显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