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道什么心情。
在路上又辗转了半个小时，回到小别墅。
看到周亦然的车停在附近，有些纠结的心又平伏下来。
上到二楼，看到他坐在卧室靠窗那边，小茶几上摆着电脑和酒杯。
他只看一眼过来，又继续懒懒地出神。
顾小棠先去洗澡，洗完才朝他走过去。
“我那个时候，没看信息。”她说。
因为有外人在，她到底还是怕被人看穿。
周亦然没说话，也许是懒得嗯那一声，他的脸上看着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还剩下几口，递给她。
她接了，低眉顺眼地慢慢喝完。
他看着她，终于问：“今天那个男人，你很感兴趣吗？”
顾小棠眼睫轻眨了一下，看向他，脸颊微微有些僵麻，摇头。
“你们一起去吃饭了。”
她低声说：“是的，他说要跟我讨论推书的事情。”
周亦然：“他家境不错，年龄也很不错，27岁。”
顾小棠只觉得脸更加僵麻，心里绞得难受。
微弱地笑了笑，“先生，他再好，跟我也没有关系。”
周亦然把她揽过去，似乎想了想，说：“如果他真的像他这个人看起来那样，独行特立，还有着真性情，说不定你跟他还挺合适的。”
她心凉如水，“先生。”
他起身抱她到床上，吻她，褪去她的衣服。
“你想跟他在一起吗？如果想，我可以给你想办法。”
他与她抱得严丝密缝，将她已经逼到尽头，嘴里却说着这样的话。
她应激得厉害，整个都在颤抖，“先生。”
他咬着她唇，百般缠绵地吻，问：“你想吗？”
她说不出话来，而且也明白了，他想要的并不是听她说“先生我喜欢你”。
而是，看着她对他求而不得。
然后他更有快感。
他找到了那种暴戾的感觉，把她压着各种摧残。
到后面她哭得奄奄的，他吻着她问：“你刚才有在心里想他了吗？”
她蓦地收紧拼命摇头，“没有，先生。”
他只是笑。
如果她抬头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眸子乌沉得像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