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神医,您能把小榕的地址给我吗?”
郑家裕看着陈凡,话语无比的真诚。
陈凡点点头,笑着说道:
“好,我正想跟你说,我妈前阵子陪陆阿姨回青南县老家了,今天刚好回来,现在估计快到汽车站了。”
“我刚才叫陆风去车站接他们,如果你现在赶去的话,应该正好来得及。”
“好好好!那我现在就去!谢谢陈神医!”
郑家裕连连点头,满脸迫切的上车走了。
陈凡摇头一笑,打心底的希望郑家裕能顺利的与陆风他们母子相认。
陆绍榕二十几年独自将陆风抚养成人,这其中的艰辛,也只有同处于单亲家庭的陈凡能够体会。
这个女人,的确值得获得世上最好的回报。
可一个小时以后,正在无极轩给病人诊病的陈凡就见到郑家裕又走进来了。
此刻的郑家裕,早已褪去了启程时的勃勃兴致与满心激动,浑身上下散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颓然。
他的丝凌乱,沾满了尘土,脸庞也失去了往日的整洁,取而代之的是几道或深或浅的抓痕,错落有致地布在他的手背与脸颊上,无疑是女性愤怒之下留下的痕迹。
陈凡憋着笑,明知故问道:
“郑老板,你这是。。。。。。”
“唉!”
郑家裕长叹一口气,坐到了陈凡面前,一脸丧气道:
“神医,小榕她不肯原谅我,她都快把我给挠死了。。。。。。”
陈凡闻言,上翘的嘴角比ak还难压,但还是强忍着不笑出声的安慰道:
“哎,郑老板,你这也得理解陆阿姨,她这二十年,一个人独自窝在小县城里,靠着给人当保姆将陆风抚养成人,对你有怨恨也是应该的。”
郑家裕点点头,叹气道:
“我知道,所以不怪她,她哪怕真把我给挠死,我也不怪她。”
“这就对了。。。。。。”
陈凡努力憋着笑,又问道:
“那陆风呢?他对你是什么态度?这小子肯定懵了吧?”
“是啊,他确实有点接受不了。”
郑家裕点点头,慢慢说道:
“陆风他可长得真壮实,好在他虽然有些接受不了,但对我还算客气,不然我这要挨他一拳,估计当场就得趴那。”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陈凡能看出来,提起陆风,郑家裕是满脸的激动与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