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晚心下一软,险些说她身不由己,父亲以命要挟,慌忙立起身来,打算下马车去冷静一会儿。
桓宣见傅云晚要下车,便将两条长腿交叠着伸开,脚搁在傅云晚这边的座椅上,“哪也不准去。”
傅云晚才走两步,便被他横在面前的长腿挡住了去路。
傅云晚将步子顿下,“这是做什么?我不可以出去透气么?”
“可以啊。”桓宣抿唇牵出一笑,“腿下面钻过去,或者腿上面跨过去。”
傅云晚报怨的盯着他,“有意思么桓宣。”
“不是刁难你啊。”桓宣挑眉,“孤王不可以伸开腿休息一下么?孤王的马车吧。”
傅云晚习惯了他处处刁难她,但她哪里可能像狗一样从他长腿搭建的桥下钻出去。
跨过去就跨过去。
她将手提在裙摆,便抬起一条腿先跨过他的长腿,这一折腾,又一股经血涌出,好生难受。
桓宣见她跨出了一条腿,骑在‘桥’上,他便将长腿倏地收回,并且将长腿打开微敞,然后猛地将傅云晚给用手臂钳制住了。
傅云晚的腿被迫打开,整个人失去重心,倏地便这样跨坐在他的那里,整个人落在他的怀里,刹那间被他的体息包围。
傅云晚挣了挣,桓宣紧紧箍着她,低头凝着她轻笑。
她脸上猛地一热,傅云晚许是连脖颈也红透了,她猛地扭动着腰肢要从他身上下去。
“桓宣,你放开我,荒郊野外的,你干什么!”
“你说桓宣在干什么?”桓宣将手托在傅云晚的臀下,轻轻的揉,“桓宣是在轻薄你么。不是耐不住寂寞?爷倒台,你贪慕虚荣的改嫁,现在爷上位了,摸你,你虚荣心不满足么?”
傅云晚心下乱跳,来回扭动试图逃开,“桓宣。。。”
“嗯,叫孤王名字吧。”
桓宣将休长干净的手从两侧握在她纤细的腰肢,压着她和他紧紧贴合,他动了腰身狠狠撞了一下,随后轻轻的磨她。
“在孤王身上继续扭。从清早你去探监,小贼踩点似的,勾引刺激孤王一天了。你要的不就是这样么,你也想要孤王这身子,小时候你就想了,装什么呢…”
傅云晚感受到他那里硬生生的抵着她,她一时间面红似血,不能不说内心有陌生的悸动。
“我没有勾引你。。。我只是去给我妹妹送退烧药,我没有想要你身子。。。也没有装…”
“没有勾引孤王,做什么给孤王拿养胃的药啊?六字三十三画,为每个男人都会费时去写字么。。。你怎么不给街边花子送药?”
桓宣隐着嗓子在她耳边说,“没有勾引孤王,方才路途中做什么一下一下碰孤王呢,孤王这不是改了方案,先送她回家,再支开谢锦同你独处,满意了?”
傅云晚的耳朵被他气息弄得好痒,他哑声说着便含住了她的耳珠,“经期不能做啊,爷想和你亲近,狠狠的…”
“你一定要这样么。。。”
“忍不住了怎么是好?……怀孕了就不会来了吧。。。”
“桓宣。。。”傅云晚倏地把他面庞自她耳际推开寸许,“我们已经没有交易关系了。你不能对我做这些事情。别把我弄怀孕。”
“你是孤王的暖床婢。”桓宣将手探进她的衣襟,放肆的揉,和人前那个矜持的他全然不同,“孤王想对你做什么就对你做什么。孤想当下便入了你。怀了打掉就好了…。。。”
他将她衣衫拉至肩下,低头允上,将傅云晚允得轻颤不止,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孤王记得你幼时胸前没有肉的,如今这般诱人,是周大人的功劳么。原以为除下你衣衫会看见鞭痕,却没有看见。许是他打了你其他地方?孤可以都看一看,开心一下么。。。”
傅云晚试着把衣衫拉起,但她力道太小,根本不能将衣衫合起,他怎生像空了好多年似那般急切,而他拱在她怀里,她被撩拨的咬着唇瓣忍耐溢出的声息。
“是没看见鞭痕,殿下失望了吗?一定要看到鞭痕奚落笑话我?。。。一路上,让民妇看你们卿卿我我,还不够吗。”
“你同他过了七年夫妻生活。孤只是叫她挂在身上说话,你觉得够吗?不得和她生个孩子给你看?”
傅云晚无助地看着桓宣,“我不想看到你们那样要好。何必做给我看。天天刺激我有意思么。”
“在书房,不是你先做给孤王看的吗。是谁护夫有方?又是谁说两情相悦的?”桓宣冷声道:“是周夫人先挑衅的,对不对。宝宝儿,让孤看看鞭痕在何处,在被他玩坏了的下身么。。。”
桓宣眼底有傅云晚不敢奢望的心疼之色。
傅云晚心下一震,他用她娘亲常用的乳名唤她,莫非他退她衣衫,是检查周芸贤打了她哪里么,是关心么。。。傅云晚不敢往那方面去想,他那么戏弄她,怎么可能关心她,她不可以这般因他微妙的举动而胡思乱想。
万一他又让周家人来领她呢。万一他在她动情时嘲笑她不自重呢,太难堪了。她不敢同他继续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她情急之下,抬手在桓宣面颊落了一记。
桓宣被打了一巴掌,欲火稍稍克制了些,抬起满是情火的眸子,拭去嘴角的血丝,“下手这么狠,这是还在生气孤王罚你的阿郎?”
“是又怎样。”傅云晚微微娇喘着,“我说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不再是你的暖床婢。”
“孤王在冷宫时,你叫人借送饭之名进冷宫毒打孤王,说不要孤王觊觎你,也不要孤王打扰你和周大人过日子。”
桓宣捏着她的下颌,望进她的眼底,“书房里,你忍着泪珠说你冤枉。四下无人,只你我二人,说说吧,你打桓宣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