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酒的力量不是盖的,只因为掺了西瓜汁,所以掩盖了其危险性,这会儿记忆回档,盛临意猛地捂住了额头。
是了,他的腿长时间被架在高处,几次险些撑不住滑倒,都被沈顷哲掐着皮肉临回去。。。。。。翻面时他的膝盖磕在地板上,胸膛被从后方伸来的长臂满打满算的扣住,勒的呼吸困难,地毯也就是那时候才临时铺开垫上来的;至于那几根搅得他痛不欲生的手指就更无需提,他好不容易适应了,气都没喘上来几口就替换上了更骇人的武器。
相比之下,好像还是封闭训练营里的格斗训练更人性化一些,至少在那里他失去意识了,就会有人把他抬去医务室或是急诊科,而不是用一些见不得人的刺激手段再让他清醒过来!
“临意,临意?”
吕凌凌疑惑又略显担忧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人在哪儿?怎么不回应啊!”
“啊,我。。。。。。”盛临意捞了一把头。
“你嗓音怎么听着这么疲倦?还有点儿哑,是感冒了吗?”吕凌凌问:“要不要我给你去药店里买点药备着?”
“没事。”盛临意找回了理智,无语道:“我刚睡醒,脑子不清楚,待会儿给你回电话。”
“行。”吕凌凌也没有过问太多,兀自挂断了电话。
手机被扔到一边,盛临意竭力压抑着心底的崩溃,他提着空调被,扶着沙边缘艰难的站起来,感觉两条腿都在轻微的打颤。
到底磋磨了多长时间?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可能啊,他中途明明连洗手间都没机会上。。。。。。最后好像是被抱进卫生间的。。。。。。而且他好像看见太阳升起来了,还是根本就是眼冒金星???
总不会搞了一晚上吧?!
这是正常人类男性该有的身体素质吗???
而且昨天好像是他主动的,他主动到连保险特奥都买好了,双手递呈给姓沈的暴君求对方临幸自己,姓沈的似乎还推辞了一下,被自己一口否决。。。。。。
不是,这也太倒贴了,自己还能再cheap一点吗???还能吗??
搞得姓沈的简直是勉为其难的,不甘不愿的跟他搞了一下,而后美其名曰——
“潜规则。”
青年的眼角倏地泛红。
盛临意啊盛临意,这下你摊上事儿了。
大门响起了“滴”一声,是指纹解锁,盛临意猛地后退了半步,用力勒紧了腰上的空调被,动辄间他拉扯到了伤处,胀痛裹挟着酸楚让他站也站不稳,跌坐进沙里。
沈顷哲一进门就看见了这副画面。
玉一样的漂亮的人倒在凌乱的沙里,身上攥着一条遮盖力很弱的空调被,两条纤长的腿艰难并拢,精致的脚踝颤巍巍的踩在毛茸地摊上,青一块红一块,偏生他的表情还惊恐,袒露的锁骨随着剧烈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怎么这副表情?”
沈顷哲不动声色的带上门,顺便按了一侧遮光帘的开关,“不知道还以为我把你囚禁在这儿怎么地了呢。”
“。。。。。。”
如果说十秒钟之前盛临意还为着浓重的羞耻感而不知所措,这会子男人淬满毒汁的一句话就将他的尴尬情绪轻而易举的打散了。
“你难道没有吗?”他恼羞成怒的捞起空调被,指着自己淤青的膝盖,“还是说昨天晚上磕着我的人不是你?”
“必须纠正一下,我有托着你的腰。”沈顷哲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针织的地毯跟前,脱下拖鞋,缓步走上来。
他靠的越来越近,熟悉的属于沈顷哲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郁,昨天一整晚,这气息都萦绕在身周,沁入到皮肤里去,像是在基因链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刻痕,盛临意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哆嗦,他感觉对方的视线如有实质,抚摸过的每一处都如过电般酥麻,心脏加跳动,泵着沸腾的血。
男人出其不意的扶住沙扶手,单膝压上,微微一笑。
“但没想到地那么湿,你打滑了。”
盛临意:“。。。。。。”
“你如果不相信,我不介意再跟你确认一遍。”沈顷哲说,双手交叉捏住衣服下摆作势要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