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知满足。
明明以往单单见到阿幼便能开心许久,如今却忍不得了。
宿幼枝眸中映着远处灯火,轻声问:“只是看吗?”
“不是。”
盛延辞看着他的眼,哑声道:“还有……很多想做的事。”
“什么事?”宿幼枝声音更轻。
盛延辞凑到他耳边,气息烫人:“不能在外面做的事。”
宿幼枝耳朵热起来,舌尖抵着唇齿,没忍住咬了他下巴一下。
盛延辞便仰起头,任他施为。
宿幼枝却退开,指尖触及他喉结,感受它滑动的力度。
盛延辞突然抱起他,将他放坐到半人高的石头上。
宿幼枝垂眸看他,被盛延辞握住筋骨分明的脚踝。
宿幼枝不由后仰,脚踩到他身上,眉目鲜活:“做什么?”
盛延辞手掌顺着触及的地方往上,很轻的力度,却难以忽略。
还在外面,太失礼了。
宿幼枝按住他的手,想下去,却被盛延辞跻身拦住。
瞧见小王爷眼中热度,他还真怕盛延辞不管不顾,到时可要不敢出来了。
宿幼枝搂住他后颈,将自己挂到他身上,盛延辞愣了下后急忙接住,牢牢抱着。
宿幼枝趴到他耳边道:“等着吧。”
盛延辞珍惜与阿幼一起的所有时间,抱住人便不肯放手。
宿幼枝磨了好一会儿,才得以落地,正整理衣衫,忽听有人唤:“宿阿兄?”
宿幼枝僵住,眼眸睁大。
盛延辞反应很快,就要躲,看他呆立在那,安抚地抱了抱他,才躲到一旁树后。
“真是宿阿兄!”
一个灵巧的身影从不远处蹦跳过来,旁边跟着谢小妹。
“三妹?”
宿幼枝恢复镇定,回身看她们。
再瞧那出声的姑娘,似乎是谢家二房的小姐。
南阳侯府虽不再理会二房之事,三妹与这位堂妹的关系却不错。
谢小妹疑惑道:“宿阿兄怎独自来这里?”
宿幼枝平静说:“想着买几串糖葫回去与你们。”
他走到一边街角要了几串大的,递给两位姑娘,问:“今日怎忙得这般晚?”
“宿阿兄不知,三姐姐今朝可厉害了!”
谢初棠眼睛晶亮:“那武场新来的师傅身手了得,却也只与三姐姐打得过场,没一个人能赢得了她。”
谢小妹不甚在意:“没那般夸张,他们经验技巧都强过我,还有得要学。”
谢初棠不习武,但耳濡目染也懂得:“才不是呢,三姐姐怕伤到人,可没有放开了手。”
宿幼枝笑着听她们说。
到得路口分别,谢初棠欢快地与他们道别:“宿阿兄的糖葫芦很好吃,初棠很喜欢,三姐姐我明日再去找你,身上的伤记得涂药。”
小姑娘走了,宿幼枝却看向三妹,紧张道:“伤?哪里受伤了。”
“一点擦伤而已,还没平时练刀落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