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幼枝闻言放了心,又与他说喻世子。
谢翊大惊。
两人在外缄默不语,到了南阳侯府便麻爪了。
谢翊怒道:“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宿幼枝皱眉:“为了什么?”
说是现他的身份未免离谱。
其中他们无法预料的是何家仆会交代多少,又是否还记得他们。
饶是都有,也很难将他与一位姑娘联系到一起吧,那得是怎样的脑回路。
还是喻呈凛觉得阿又姑娘与谢翊相识?
这种可能性确实更多。
也怪他们当初急切,谢二偏偏出现在了他不该出现的场合。
如今回想,难掩破绽。
“那他来了又不点破要做什么,不怕打草惊蛇?”
谢翊仍难琢磨喻呈凛想法,索性道:“管他要干嘛,反正他们未现阿又身份,你到时死不承认便是,难不成还能硬安到你头上!”
现今也只能如此了。
原以为喻呈凛不过随意之举,不想谢翊第二日便收到了正式的请帖,其中不仅郑重邀请他,还带上了宿幼枝。
两人头对着头,瞪着来者不善的帖子,面色凝重。
“要去吗?”宿幼枝问。
“去……”谢翊咬牙低咒:“去他个鬼!”
就算没有宿幼枝这一茬,他也不可能赴喻世子的邀约,直接拒绝,免得显他心虚。
结果喻世子玩谢二曾用的那一套,帖子不要银子的往南阳侯府递,拒了再来,一叠一叠的。
显然还记着当初的事。
谢翊额头青筋直蹦,也嘱咐门房全部拦下,免得碍他的眼。
得了回复的喻呈凛盯着退回的帖子,在笑:“他真这般说?”
属下道:“是的,世子爷。”
喻呈凛摆手,属下退出。
他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谁听,娓娓道:“你早便察觉出异样了不是吗,只是想留住她的心,不肯去探究,到如今,既无退路,还有什么不敢。”
喻世子起身,弯唇道:“我等你。”
话落推门离开。
正午炙热的阳光顺着开启的门扉照入,撇开满地阴霾,撞出一片耀眼的亮芒来。
寒去春来。
耕种时节,为万民祈福,小摆宫宴。
宫中为此忙碌月余。
宿幼枝再次听姑母提起时才想起这么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