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王爷出个门就不能把精力放在别处?
宿幼枝忿忿又熟练的拆开。
为了计划通,哪怕不忍直视,他也有将盛延辞的书信都看过。
来瞧瞧今天能有什么新花样。
临王殿下也是个奇人。
奇奇怪怪的话不说,日常居然也要事无巨细地写与他,比如昨儿吃了道不错的新菜,想和阿又共享,或者看到美丽的衣裙,也要带给阿又……阿又宿幼枝实在高兴不起来。
又如这次,盛延辞早间出了门……
嗯?
出门??
宿幼枝倒回去细看,见盛延辞说的应当是离开了寒骨关,虽不知是何缘故,但确实不在这里。
好消息吧这算是。
宿幼枝迟疑了下。
既然盛延辞不在寒骨关,他给这磨磨蹭蹭似乎也没了意义。
可若对方只是短暂离开,很快便回来了怎么办?
几日不见,宿幼枝突然起了些畏怯心理。
想来是谢二出的主意太过格,让他始终没想好如何面对盛延辞。
宿幼枝看信时,忽听外面嘈杂起来,所有队伍被迫后撤。
雪巧凑近窗边道:“姑娘,那边是寒骨关的某个商主。”
商主,寒骨关商人自组成的商会话事人之一,能任职的基本上都是本地豪富,连官差见到他们都客客气气的。
年年的守备加强少不了他们支持。
宿幼枝听了便罢。
少卿,有穿着富贵之人寻过来,与周侍卫交谈几句,话没说两句突然拂袖而去,瞧着很是气愤。
宿幼枝正纳闷周二与这里有什么牵扯,就听他来禀报,那人的主子相中雪巧,想买过去添置后宅。
“!”
宿幼枝面无表情:“让他滚。”
人早已经走了,然而轮到他们进城的时候却被拦住。
那守备打量过不同于寒骨关样式的马车,要车里的人都出来接受盘查。
雪巧上了马车,她细心,闻言道:“前面外地的队伍可没这茬,姑娘,他们行为有异。”
她还不知方才的事,但过去没多久,宿幼枝可是清楚的,那人来自商主的队伍,这般特殊的身份,交代几句就能让寻常人很难过。
更何况是外乡人。
宿幼枝还没怎么,一向严肃凛然的王府侍卫先气坏了。
在皇城都称王称霸的临王府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不讲理到他们头上,活腻歪了。
周二都道:“姑娘,可要将那商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