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说要带我回来，我听话。”
“说要认我为义妹，我也认了。”
“你现在真要对我这般狠心？”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话落，一滴清泪落下。
凌无洛自知理亏。
当初这件事确实做的不够妥当。
他叹了口气，将声音放缓：“不是狠心，只是这样不合适。”
“药我收下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说完，便转身不再看她。
就在这时，凌无洛忽然感觉一阵眩晕。
天罚没那么容易痊愈，只是之前他一直有所克制才没表现出来。
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颜九幽发觉他的不适，急忙上前扶住凌无洛，眼中满是担忧。
凌无洛感觉喉间又有一股腥甜涌出。
他连忙将颜九幽推开，不想沾到她身上。
然而鲜血飞溅，有一滴还是正好落在了颜九幽的裙摆上。
落下的一瞬间。
凌无洛却发现那滴鲜血在颜九幽的裙摆上竟开始冒出缕缕黑烟，
并且周围的布料也出现了诡异的腐蚀迹象。
凌无洛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盯着那裙摆，眉头紧皱。
颜九幽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慌乱。
凌无洛站直身子，目光紧紧地盯着颜九幽，“这是怎么回事？”
颜九幽眼神闪烁，“我……我不知道。”
凌无洛看着她的反应，面色冷凌：“颜九幽，说实话！”
颜九幽咬着嘴唇，不说话。
但凌无洛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他将四周的血迹清理干净，然后看着颜九幽。
半晌，他说：“你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