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阵仗看上去有些大，但是真正能造成伤害并没有多少。
这并不是她应有的实力。
他眼睛微眯，脑子却恍然间想起。
虞芷溪这种状态并不是突然。
他在殿时，虞芷溪基本上从未施过仙术。
问起原因，也是说想学人界夫妻一般，亲力亲为。
这样这才能跟有家的感觉。
凌无洛知晓虞芷溪因为从小在海中长大，靠岸便有人类居住。
所以她经常会去人界游玩，学一些人类的东西。
他不是很喜欢，但也从来没有制止过。
当然，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现在想来，真正让他怀疑的反而是之前一次。
虞芷溪背着她偷偷施法，他正好看见，却发现她散出来的仙气及弱。
甚至不如仙娥。
当时问她缘由，虞芷溪说是吃了隐神丹想下界一趟。
凌无洛当时也是久病初愈没有多想，后来也不再过问。
现在想来，那日之后，虞芷溪身上常常带伤，看上去有些柔弱无力。
凌无洛的手指不知何时陷入了旁边的崖壁之中。
“为什么？”他浑然不知，反而呢喃道。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脑海里似乎闪过什么，但是很快又消失了。
心里的疑云越来越大。
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不在多深究一下。
是不是在多关心关心她，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
这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将手松开，手中的石子早已粉碎成沫。
风一吹，一切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离开了天山。
凌无洛要去魔界找冥霁寒。
若一切都是假的，那他要带虞芷溪回家。
若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就要冥霁寒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