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点叫死人脸，说的难听点，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活人。
“是死人吗？”程灵素诧异的望着陆斌。
看来，昨夜不是自己眼花，那些人的身上，的确都是死人的气息。
死人能复活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像几十年前那样，那些巫师利用蛊毒操控尸体。
但这个镇子里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尸体？
细细想来，尸体既不会腐烂，又不会被人发现，几乎不太可能。
尸体是会腐烂的，哪怕是被蛊毒操控的尸体，也依旧会腐烂坏掉。
所以这才是她唯一想不明白的一点。
陆斌摇摇头，神情沉重道，“不是，他们还活着，但行为不受人控制，跟死人一样而已。”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白天生活，晚上被控制。”
虽然只是猜测，但陆斌说的这些才是最为可能的话。
方婉低头不知在做什么，拿着一张手帕翻来覆去的看。
王也早就注意到了方婉的神情，蛊毒这种东西，王也不是很了解，所以一直都没有插话。
整个镇子上的人都变成这样，王也做不到放任不管，但他们能解决这里的问题吗？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不，他们是中毒了，而操控他们的不是蛊毒，是鼓乐！”
“一直以来，最大的问题都被你们忽略掉了，鼓乐的声音，昨夜我仔细听过，那声音，是惊雷乐，来自倭国的曲调，但明显，这里的人担心被发现有倭国的曲调出现，所以更改了音节。”
方婉丢下手中的帕子，面色铁青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倒也不是她胡言乱语，而是她曾经潜伏在倭国一年，对于倭国的民乐很是熟悉。
倭国的民乐在他们的基础上，更改了音符，就变成了他们专属的音调。
实际上这些都是从大乾传出去的。
如果真的是倭国的话，倭国在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倭国？那就管一管。”王也挑眉道，对于倭国，王也向来不喜，一个喜欢抄袭、奇葩、滥杀无辜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喜欢？
王也将目光放在了陆斌的身上，能去探查的人，除了方婉，就是陆斌。
两个人的轻功都是他们中最好的，由他们前去探查实况，才是最明智的。
“今晚我跟陆斌一起去，你们就留下来，对了，沈如君与巧儿都不会武功，他们两个就交给你们。”
方婉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情，只要等到今晚，自然会有答复。
倭国想要在他们大乾动手，最是不能忍的。
一个矮小的倭国，也妄想在他们大乾搞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看来倭国人是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