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之中,赵保国悠悠转醒,他看着天花板上的茫茫多的仪器,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情况?
他这是···死了?
不对,如果是死了,那为什么这么疼?
赵保国想不明白,因为他现在无法起身。
截肢,需要打很多的麻药,他需要很长时间药效才会过去。
但既然他现在可以醒来,那就证明,他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Icu的医生看到这边有动静,立刻赶过来。
“赵保国是吗!?能听到声音吗?”
医生伸了伸手,看到赵保国的瞳孔有反应,松了口气。
对于他们来说,生命是最重要的,赵保国醒来,代表已经脱离危险。
既然这样,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换到普通病房了。
赵保国有些懵逼,然而此刻,在门外,他的儿子看着天价的医疗费用,目瞪口呆!
赵保国的儿子,赵安平,三十多岁,因为长年在外面劳作的原因,晒得黝黑。
他有些懵逼。
是自己老爹残废了!?
现在躺在Icu?
怎么离开自己几个小时,就成这样了?
赵平安这段时间一直在家养鳄鱼,因为大环境原因,场景很不好,鳄鱼园没人来看,鳄鱼肉也没人买,但每天都得喂肉。
没想到自己老爹想出办法,自己装作佛教信徒去唬人,然后买自己的鳄鱼去放生,找到机会他们来回收。
一举两得。
本来好几百的鳄鱼,卖给那些大爷大妈,能好几千。
他们前面,干了几票,赚了好几万!
尝到甜头的赵保国准备把这个计划搞成长期的,海珠市没人能骗的话,就到隔壁的村镇,这样肯定能!
但没想到,今天中午赵保国刚出手,拦截了自己的车辆,带着车上的四条鳄鱼离开,下午就躺到了医院!
而且是Icu!
这都生什么了!?
就在这时,Icu的护士喊道。
“赵保国的家属在吗?”
“是我!”
赵安平走向护士台。
“麻烦把费用交一下,前方有收银台。”
护士把长长的一个单子交给了赵安平。
后者低头一看,人都麻了!
十几万!?
自己晚上去找乐子也花不了这么多啊!
赵平安腿都开始哆嗦了!
这都什么啊!
几乎一瞬间,一个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要不然,转脸就走?
草···那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赵安平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一个想法只要从脑海中开始萌生,那就必然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