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能够说服父皇的。”江慎温言道。
庆阳公主一脸心疼地看着江慎,明明是亲父子,明明当爹的应该成为儿子的庇护,怎地现在……这一刻庆阳公主心里觉得,她的父皇还不是江都指挥使呢。
当初,江都指挥使为了慎弟,可是从大兴马不停蹄地赶回京都,听说一路上跑死了好几匹马。
“慎弟,辛苦你了!”庆阳公主眼睛发酸。
“皇姐,带了一个皇字,不都是这般辛苦的吗?”江慎说到朝这里顿了顿,又道,“只是辛苦而已。”
是啊,皇室之中一个不小心,就是要命的事,“辛苦”两个字又算得了什么。
当初,如果慎弟没被父皇发现就好了!庆阳公主的心里不自觉地出现这样一句话。
“皇姐,帮我带个东西到荣阳侯府可好?”江慎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木匣子来。
“好,我今日出宫就送过去。”庆阳公主接过了木匣子。
苏唱晚收到木匣子也没有好奇,这一看就是首饰匣子,之前他也会拿一些宫花什么地送过来,都是给江悦戴的。
只是打开木匣子,苏唱晚怔住了。
默默地拿起匣子里金灿灿的步摇,苏唱晚内心一声长叹,这是真的要传下去了吗?
“娘,这步摇好好看。”江悦的眼睛比这步摇还亮。
“你喜欢啊?那送给你啊。”苏唱晚将这菊花步摇递到朝江悦面前。
不得不说,宫里的东西就是好,这菊花丝丝缕缕,惟妙惟肖,如果不是闪得有些过的,竟跟真的一般。
偏偏就是这跟真的一般,叫苏唱晚哭笑不得。
可江悦却摇头道:“娘,这是大哥送给您的,回头宫宴的时候,您得戴着。”
苏唱晚想想也是,如果自己不戴,江慎还不知道怎么想呢,他原本就心思敏感。
心思敏感就很有皇帝特色了,只是这是自己养大的儿子,苏唱晚就觉得这是聪明的表现。
江慎十八岁的时候被赐婚之后,就封了泰王,从宫里搬了出来,同时赐婚朱氏。
这一动作,让许多人都看不大明白,想懂皇帝到底想不想封江慎为太子。
苏唱晚不管这些,她只要江慎好好的就行,皇帝现在身体还好得很,封太子估计还早。
或者说,皇帝原本就是这样想的,他还年轻,不希望江慎有觊觎皇位的心思,更不愿意旁人借着江慎的名义,有觊觎皇位的心思。
作为一个母亲,苏唱晚的心思都在江慎的那位未过门的正妃朱氏身上。
虽然江慎手里有人,应该查得出来许多,但苏唱晚觉得男子查到的东西,和女子查到的,那是不一样的。
这事儿,苏唱晚交给了月白,她貌美嘴甜又有武功,干这种事情是最好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