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知道今日回门,这不是要来锻炼,穿骑装更方便。”苏唱晚说着便走到距离江宴舟大概十米远的一个对角处,开始原地跑。
“你做什么?”江宴舟一脸疑惑地看着苏唱晚。
“跑步啊。”苏唱晚回道。
“为什么跑步?”江宴舟又问。
“锻炼啊。”苏唱晚给了江宴舟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难道是跑步可以挣钱吗?
“为何要锻炼?”江宴舟却问了一个更傻的问题。
苏唱晚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无言以对。
“我不喜欢生病,不喜欢喝药,行了吧?”苏唱晚说着便转了个方向,后背对着江宴舟。
可这样柔软的腰肢,和滚圆的翘臀却扎扎实实地落到了江宴舟的眼里,他差点儿连剑都没握住。
“你……”江宴舟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也学着苏唱晚的样子,背着她练了起来,招势也越发地凌厉起来。
直到浑身都汗湿了,江宴舟才停了下来,清晨的风一吹,他觉得自己总算是清醒过来的。
只是回头一看,江宴舟却吓了一跳,生生往后退了几步:“苏唱晚,你趴在地上在干什么?”
苏唱晚抬起头来,郑重地说:“我在练五禽戏!”
苏唱晚不是没想过自己这样可能会吓着江宴舟,但他俩在一起要呆好几年呢,迟不如早。
吓着吓着,回头吓习惯就好了。
“练五禽戏就得在地上趴着?”江宴舟都结巴起来了。
“怎么啦?”苏唱晚不满地站了起来,“你是嫌我沾了你家土了还是怎么着?”
“自然不是!”江宴舟觉得自己还没穷到连土都舍不得的地步。
“那我练五禽戏有什么不可以的?”苏唱晚皱眉看着江宴舟。
“只是觉得不大好看,你一个女子趴在地上像怎么回事?”江宴舟脱口而出。
“那又如何?这里除了你和丹朱,还有别人吗,你不说谁知道。”苏唱晚不满地看了江宴舟一眼。
就他这样,在现代就是个孤注生的命。
可江宴舟听到这一句,却心头一热,她是把自己当成身边的人了吧?
“你身上臭死了,赶紧去洗了吧,我还要会儿。”苏唱晚说着又开始练了起来。
这次,江宴舟却瞧着挺顺眼的,甚至还跟丹朱聊了一句:“看你们家二少夫人,这动作真挺像一只猴的。”
说完,江宴舟便施施然地回屋洗潄云了。
丹朱一愣,然后看着江宴舟的背影,这二公子究竟是不是在骂自家姑娘?
苏唱晚又练了一会儿,见今日还得回苏家,于是便收手了。
走到丹朱身边的时候,看了她一眼,见她没反应,便问:“之前二公子跟你说什么了?”
丹朱的眼睛立即便有些躲闪,但她越是这样,苏唱晚越要知道。
“快说,跟我你还瞒什么瞒。”苏唱晚脸一沉丹朱便兜不住了,老实交待道,“二公子说,您那动作还挺像一只猴的。”
说完,丹朱便深深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