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超纯的双剑能量,能量波在触碰到双剑之后,被轻松化解,一点点微波在剑身留下了些许微光之后湮没。
陈靖翎此番探查之下,算是清晰的知晓了蜀山门的底细,看来此蜀山一门确如外界所传,多以修行为主,修行的主要介质就是至纯的黑晶石,由朝中那位提供,所以蜀山一门人才辈出皆因得到了晶石能量的转化,达到快速提升功力的作用。
尽管如此,这个乾显刚才的气盾似乎并未尽全力,所以在双剑抵住第一波攻击后,快速挥出两轮剑气,一左一右,一先一后,陈靖翎沉着应对,以双掌交错全力击出,之后更是飞向前取出双刀在能量加持下,以双扇能量轮快速飞向对方。
只见乾显以双剑在手,两面开弓同时,灌注七成能量形成剑雨,直接冲破双刀的回转扇面向陈靖翎面门飞去。
此情形确实是陈靖翎入当世以来面对的第一次凶险境地,靖翎迫不得已,第一次全力挥出一掌能量波,本意是以能量铸成盾牌抵挡对方的剑雨,谁想到他对自己的极致能量从未有过清楚的认识,这一击几乎将乾显所在林子铲平。
乾显在感觉到对方巨大能量攻击时,慌忙飞身而起,才堪堪免受冲击,却也是大受震撼,看着脚下被铲平的山林,对陈靖翎说:“陈将军果然是英雄少年,在下佩服,然而我门受师叔之恩数十载,此恩不可不报,望将军理解。”
“哦?江湖修行习武人士,皆以道义而聚,岂能只因些许晶石之助,忘情负义,不顾天下黎民苍生,不顾社稷安危,不顾人伦道义,不顾民族大义。”
“此番将军意欲何为?铲除我门吗?单枪匹马而来,有些妄自尊大了吧?”
“我与贵门派无冤无仇,我来此只为告诫,绝非为灭门而来。”
“告诫?好大的口气啊陈将军,如若我门不听劝告,是不是将军就要引兵来攻,灭我蜀山门了?”
“我没有敌意,门主若是一意孤行,要站在正义与公理对面,与我等为敌,吾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江湖之中,皆因恩恩怨怨,理解不了那么多民族大义,于我有恩之人我不得不报,于我门有恩之人我门自当肝脑涂地、誓死扞卫。”
“既然如此那我就言尽于此,门主好自为之,下一次再会之时,也许。。。。。。”
“听闻陈将军自起死回生之后功力大增,性情大变,不知此陈将军是否又是彼陈将军?”
“问得好,此主宰非彼主宰,在朝堂中兴风作浪,为非作歹,而此陈将军无论是否彼陈将军,依旧心怀天下,济世为民,不知这个回答门主可满意?”
乾显笑着说:“我已知晓答案了,只是为了印证一下,愿将军永葆情义,不乱于心情。”
“哦?”
“将军之功力已达幻境,当世再无敌手,在下自认半仙之躯依然难敌万一,望将军他日遇事少造杀孽,保留仁义,对他们手下留情,在此先行谢过了。”
说完,只见乾显远远的躬身拜谢,而后转身离开了林子。
看着蜀山门主离去的背影,陈靖翎无奈的摇摇头,自语道:“蜀山一门,因着晶石的原因跟那个小人看来是绑在一块儿了,也许终有一日如悬空寺一般灰飞烟灭,可惜了门主这身绝顶的修为了。”
回京之后没有直接回到府里,而是躲进城外碣石村一处陈氏密室内,打开之后只见方镜瘸着一条腿站在石室之内,盯着手中的一张纸条。
听到门外的声响,方镜赶紧将纸条收起来,这一幕刚好被陈靖翎捕捉到,装作不经意地问:“方院长,此地可还习惯?”
方镜瘸着腿走过来,说道:“行了,给你看看也无妨。”
没有接过纸条,陈靖翎看着方镜瘸着的腿,好奇问:“您这是?”
“封了筋脉,如此一来谁也不知道前任的监察院长潜在了这个无人的碣石村,只当是一个流浪汉在此地徘徊罢了。”
接过纸条,陈靖翎背后一阵冷汗:“你这个消息可靠吗?”
“你去了蜀山,可有什么发现?”
“如此看来,蜀山门主并未说出实情,他只说让我他日手下留情,不要妄造杀孽。”
“那他这是何意?联系刚才收到的消息,这么说,宫里的那位确实已经在偷偷准备搬蜀山的救兵下山助阵了,而且,将军,你要小心暗箭啊。”
“没关系,我先换好衣服,把他们这个雷鸣解决吧。”
“不是少造杀孽吗?”
“哼,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一切只看他们如何出棋了。”
换回自己的日常装束,陈靖翎向方镜道别,立即往永州方向赶去,沿途果然收到陈氏暗卫来报“多日来,京中有一队高手往永州城赶去,并追踪着清明老爷府上家眷而来。”
“雷鸣对吧,我倒要看看你这雷声大不大。”
陈靖翎飞奔而去,跨越山脉,专挑人迹罕至的野林而行,一日之内已到汉州,探知家眷人马皆已入住客栈,当晚入夜移行换位进到客栈之内,并未惊动任何随行人员。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日一早,单枪匹马自汉州城单骑独自离开了汉州,立即引起了雷鸣等人的注意,跟随着陈靖翎,马匹不紧不慢的溜了一上午,才走到汉水之滨的潢县。
城外的密林官道,陈靖翎的马匹独自在水边休整,却没有见到陈靖翎的身影,带来的内卫连忙向雷鸣禀报:“统领,要不要四处找找?”
“有什么好找的,我们跟踪而来,现在把人都跟丢了,难道大张旗鼓冲过去喊两声吗?算了,隐蔽下来先静观后变吧。”
“好了各位,辛苦大家这些时日了,来来来,都来喝几壶吧,”话音刚落,陈靖翎自树上飘然落地,手里拎着几个酒壶,以内力催动向雷鸣几人手中砸过来。
雷鸣在听到声音之时有些慌神,之后突然平静了下来,想来生平确实从未遇见此等敌手,即使是师傅以五行阵法藏匿真气,也无法做到这么近的距离,自己居然毫无察觉,让对方藏身自树林,而后轻松的飘然落地。
“陈将军有礼了,下官多谢将军体谅,圣宰之命不能不从,这就带人回去,先行一步了,告辞。”说完,喊了一声:“走了,多谢陈将军的酒。”
头也不回骑马离开,手下几人见此也是拱手道别后,快马追上去,问雷鸣:“雷统领,这酒能喝吗?”
“放心喝吧,以将军之能,想要留下我等性命的话,都不需要精心设计下毒谋害。”
沿路驿站不敢耽误片刻,雷鸣飞奔一天一夜,快马回宫如实以报:“禀告师叔祖圣宰,我们一路跟踪陈清明家眷往永州而去,路上并未发现他的踪迹,不过,家眷队伍抵达汉州的第二日,陈靖翎独自离开了队伍返回京城。在汉水之滨的潢县,我们被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