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两人的党争,越发激烈,不知多少朝中大臣都被牵连,或是下了大狱,或是全家获罪流放……更有甚者,满门抄斩。”
“这些都是朝堂上的重臣,哪一个不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他们尚且成了这场权力之争的牺牲品。”
“遑论你一个小小山匪?”
“若二皇子真的是派了飞羽卫来找宝藏,那大皇子岂能还没有动作?”
“你为飞羽卫办事,就是给二皇子办事,大皇子的人岂会饶了你?”
齐云眉心微蹙,看着任思思近在咫尺的俏脸。
“你一个商户之女,对朝堂局势竟然这般了解?”
“大皇子、二皇子储君之争,在京都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上到朝堂大臣,下到平头百姓,无人不知的。”
虽然任思思这么说。
但齐云心里明镜似的,任思思的身份绝对不简单,至少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简单。
她自己不说,其余你也不想去问。
每个人都有不愿说与他人的秘密,他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大皇子、二皇子斗的越狠,下面给他们办事的人,斗的也自然就越狠。”
“这等惊涛骇浪,确实足以让我一个小山匪,死无葬身之地。”
“但同样的,也是我的机会!”
“毕竟……风浪越大,鱼就越贵!”
风浪越大,鱼就越贵?
任思思侧目,看着齐云,神色复杂。
“你真是个疯子……你这是在玩火。”
“我喜欢玩的东西多了。”齐云捏了一把任思思弹性惊人的屁股。
“人生在世,不过一场戏,不敢玩,活着还有个屁的意思?”
此时齐云整个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但任思思在这种危险的气息笼罩下,莫名有些心口发热。
是啊……或许这样的人生,才有意思,不是吗?
“还记得,咱俩打的赌吗?”齐云突然问道。
“什么赌?”
任思思正琢磨着齐云的话,突然被问,怔了一下,不过马上她就想了起来。
“你说你要掌控临泉县的事?”
“正是!”齐云抱着任思思,站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飞羽卫来的正好,钱弘那个狗县令死期将至!”
“坑已经给他挖好了,就等着他跳了!”
“啊?”任思思没等反应过来,就被齐云给扔到了床上。
齐云松了松自己的腰带。
看着齐云赤裸裸的眼神,任思思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升起红晕,脸蛋有些发烫。
她还能不知道齐云现在要干什么吗?
现在虎头寨招惹上了飞羽卫,虎头寨随时可能付之一炬,朝不保夕的。
也好……
则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给了他吧~
正在这时。
寨主小院外,远远传来吆喝声。
“大当家,大当家!山寨外面东面那个瞭望塔暗道,我们看不懂图纸,那个桩子好像打错了,快要塌了,您快来呀……”
齐云站在床头,扯在腰带上的手顿住,满脸黑线。
沃日!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