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派人去赈灾,有人说现在最要紧的是筹集物资,有人说现在最要紧的是追责。
贴身太监高呼道:“肃静!”
百官安静了下来,皇帝盯着赢宗安,继续说道:“现在最要紧的是赈灾,赈灾最要紧的是筹集物资,至于追责?赈完灾之后再说。”
赢宗安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心想:“幸亏昨晚给父皇送银票了,不然今天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接下赈灾的差事。”
皇帝收回盯着赢宗安的目光,看向百官说道:“户部尚书何在?”
内阁次辅,户部尚书周平站出来行礼后说道:“臣户部尚书周平参见皇上。”
“户部能拿出赈灾钱粮吗?”皇帝看向周平说道。
“能。”周平一脸坚定的说道。
一听周平这么说,皇帝的心放下一半了,说道:“平身。”
“谢皇上。”周平说完之后便起身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正在这时,有一个名叫冯立的御史站出来行礼后说道:“臣参工部尚书周文忠,此次河堤决堤,工部负有全部责任,罪在工部尚书周文忠。”
“工部尚书何在?”皇帝一听冯立这么说,只得说道。
内阁群辅,工部尚书周文忠因为被御史参,从而导致自己很有可能被拉来替亲王赢宗安和父亲周平顶缸,而全身颤抖的站出来,行礼后哆哆嗦嗦的说道:“臣……工部尚书……周文忠,参见……皇上。”
“冯立参工部和你,说此次督造河堤,导致决堤,工部负全部责任,”皇帝平淡的说道,“还说罪在你工部尚书,你有什么可说的?”
“臣,臣,臣,”周文忠抬起头来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低下头,紧闭双眼说道,“臣无话可说。”
因为周文忠被参,担心周文忠咬到自己身上而导致提心吊胆的赢宗安终于放下心来,心想:“这样的话即便追责,也只会让周文忠负全部责任,不至于牵连到自己身上。不过这个冯立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时候周平站出来,行礼后说道:“臣以为此次赈灾需工部协助,周文忠任工部尚书十几年,最是熟悉工部,请皇上准其戴罪立功。”
皇上一听周平这么说,顺坡下驴的问道:“工部能组织赈灾所需的民夫吗?”
“能。”一听皇帝这么问,安下心来的周文忠一脸坚定的回道。
“朕之前说过,追责一事等赈完灾之后再说。”皇帝说道,“周平,周文忠,冯立你三人平身吧。”
“谢皇上。”周平和周文忠说完之后便起身各自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是,”冯立不情不愿的回道,说完之后便起身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谢皇上。”
“现在要派一个人,领头组织赈灾,”皇帝看向百官说道,“谁去合适?”
“儿臣愿意去。”太子赢宗康站出来行礼后说道。
“你是太子,不可轻离京城。”皇帝看向赢宗康说道。
“儿臣愿戴罪立功。”亲王赢宗安赶紧站出来,行礼后说道。
皇帝正准备顺势答应下来,赢宗康这时候又说道:“儿臣愿举荐亲王赢宗明前去赈灾。”
“亲王赢宗明,”皇帝一听赢宗康这么说,只得看向赢宗明问道,“你可愿去?”
“儿臣告退。”赢宗安说完之后便起身退了出去。
等到赢宗安离开后,皇帝说道:“把盒子里的银票收入内库吧。”
“是。”贴身太监说完之后便拿着盒子起身退了出去。
第二天,皇宫之中,朝堂之上,百官行礼之后。
皇帝拿出一道奏折,说道:“地方急奏,之前亲王赢宗安督造的河堤,决堤了。”
百官哗然,吵吵嚷嚷。
有人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派人去赈灾,有人说现在最要紧的是筹集物资,有人说现在最要紧的是追责。
贴身太监高呼道:“肃静!”
百官安静了下来,皇帝盯着赢宗安,继续说道:“现在最要紧的是赈灾,赈灾最要紧的是筹集物资,至于追责?赈完灾之后再说。”
赢宗安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心想:“幸亏昨晚给父皇送银票了,不然今天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接下赈灾的差事。”
皇帝收回盯着赢宗安的目光,看向百官说道:“户部尚书何在?”
内阁次辅,户部尚书周平站出来行礼后说道:“臣户部尚书周平参见皇上。”
“户部能拿出赈灾钱粮吗?”皇帝看向周平说道。
“能。”周平一脸坚定的说道。
一听周平这么说,皇帝的心放下一半了,说道:“平身。”
“谢皇上。”周平说完之后便起身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