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陆淮安?”江厌离话语间带着少许吃味。
确实有陆淮安的因素,但商姝买醉,不仅仅是为了陆淮安,更多是为她自己。
“这跟你无关。”商姝挣脱开江厌离的怀抱,从床上坐了起来。
江厌离把她拽了回来,“跟我无关?”
他低头狠狠地在她身前的软肉上咬了一口,商姝吃痛地吸了口气。
江厌离松开她,他微微抬起头来,“商姝,算上昨晚,你一共招惹我三回了。”
他轻挑眉梢,“你不觉得你该对我负责吗?”
商姝不觉得自己应该对他负责,说起来,他们最多算愿打愿挨。
无论是哪一次,他都是清醒的,他自己不推开她,事后却来要她负责,这是什么道理……
“江厌离,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你没有占我便宜似的。”昨晚他虽然没动她,可他先是借用了她的手,后又是大腿,该占的他是丝毫没放过。
商姝这话江厌离没法反驳,他昨晚确实占尽了便宜。
但这点便宜不足以湮灭他心中的醋意,江厌离生气地在商姝另一边也印下一个牙印,“商姝,你非要对一个不爱你的人痴情至此吗?”
他觉得她就是在为陆淮安买醉。
怕他继续发癫,把她当肉啃,商姝轻叹了口气,开口解释了一句,“我不是因为陆淮安买醉。”
“那是因为什么。”
江厌离锲而不舍地追问。
商姝看着天花板,“有很多原因,总之不是因为陆淮安就是了。”
见她不是为了陆淮安买醉,江厌离心情稍微舒坦了几分。
感觉某只狗的毛被撸顺了,商姝抬手推了推他,“让我起来,我要去收拾昨晚的烂摊子了。”
江厌离问清楚她不是为陆淮安买醉后,也不再追问。
有个词叫适可而止。
江厌离从她身上撤开。
商姝起身去穿上衣服,然后去洗漱,跟着就是出来工作间,打扫昨晚她被呕吐过的地面。
经一夜沉淀,味道极其的难闻。
商姝蹙着眉头,戴上口罩才能进行下去。
将工作间打扫干净,窗户打开散散味,跟着喷上空气清新剂除味,她这才出门去吃早餐,同时去附近商场,给江厌离买衣服。
江厌离昨晚是洗过澡过来的,他没带换洗衣服,但他的裤子沾了商姝的呕吐物,没法穿了。
商姝只能去买一身衣服给江厌离穿了。
此刻的绣坊里。
陆淮安正拎着婚房那边的厨师做的早餐走进绣坊。
因为这个点,很多绣娘还没上班,唯一上班的保洁阿姨在打扫卫生,压根没注意到商姝出去,更没注意到陆淮安进来。
陆淮安一路提着早餐上了二楼。
见商姝不在绣棚前,他以为她是还没睡醒。
便过来敲门。
“商姝,你起来了吗?”
里面的江厌离听到了陆淮安的声音,没做声。
陆淮安见商姝不做声,便抬手扭了扭门锁。
见门没锁,他试探地对门里的人说了句,“商姝,我进来了?”
里面还是没人回应,陆淮安干脆一把打开门,走了进来。
江厌离也很是适当地在他进来时,仰头看了一眼门口。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陆淮安拳头握得咯吱作响,“你怎么在这?”
江厌离从床上坐了起来。
被子下的他,只穿了内裤,这还是商姝要求他穿,他才穿的。
看着门口那脸色黑如墨汁的陆淮安,江厌离活动了一下脖子,神色慵懒,嘴里打着哈欠,伸展完懒腰后,他才双手环胸,一脸邪魅地冲他轻挑了一下眉头,语调很是慢条斯理,隐隐还带着几分挑衅,“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