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厌听到乔妤的调笑，不禁摇头，轻笑出声：“当然有，我骗过你吗？”
乔妤却并没有买账，看着他揭穿：“有啊，你两年前说要陪我过生日，但是忙忘了，我当时还做了一桌大餐，买了一个生日蛋糕呢，饭菜全冷了也不见你回来。”
陆厌被乔妤提及往事，神色有些顿住，然后才看着屏幕里的女孩轻声开口：“当时太忙了，对不起。”
他很少会低头，乔妤摇了摇头并不在意：“没事没事，都已经过去了。”
说到生日，乔妤又伸出手指数了数：“作曲作得太投入都快忘记时间了，我发现三天后其实就是我的生日了，好遗憾啊，这次也没办法一起过了。”
陆厌抿了抿唇：“抱歉。”
乔妤摇了摇头：“这又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道歉呢，你今天好奇怪啊，跟以前都好不一样。”
陆厌 猜到这是即将到来的精神旧疾带来的影响，却没有言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生日想好怎么过了吗？”
乔妤：“我才想起来呢，还没想好，我想和江念她们一起吃顿饭，她们今天杀青，我i还欠他们一顿饭呢……”
说到这里，乔妤语气忽然顿住了，她想到了陆厌那天 对她的叮嘱。
她于是又改口：“嗯不过那也没什么的，早点晚点都差不多，不影响什么的，我还是呆在江海别墅里吧，让阿姨给我买一个生日蛋糕就好了。”
陆厌听完乔妤的话，像是被一块厚重的湿毛巾按住了口鼻一样，心间沉重，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还是乔妤先岔开了话题：“我今天又写了一首歌，你想听听吗？”
她说完看着陆厌，又开口：“还有《吉赛尔》那首曲子，我都没有给你听过完整版本的，你想听吗？”
陆厌看着 屏幕那端乔妤微微含笑的眼睛，只觉得心中酸软，忍不住伸出手很轻地碰了碰屏幕中央：“嗯，都想听。”
他坐直身体，认真倾听着她所演奏的音乐。
在电话里，乔妤先开始弹奏起那首《吉赛尔》。
之前陆厌只是听过片段，但现在乔妤将整段曲子用电子琴重新呈现，那深沉、低回却又充满情感的旋律，让陆厌眼中划过震撼。
这首曲子足足有十二分钟，乔妤弹完后，目光期待地看向陆厌。
陆厌中肯地点评：“非常好听，旋律很特别，变调时的衔接也很流畅。”
乔妤听到陆厌的肯定和喜爱，眼里一点点充盈起笑意：“你是第一个听这首曲子的人。”
看到陆厌眼底的疑惑，乔妤解释：“毕竟是参赛作品，所以我还没有给其他人听过呢，作曲行业还挺重视这个的。”
陆厌闻言了然，眼中神色温和：“那为什么会给我听？”
他记得不只是这一次，在曲子还没有写好的时候，乔妤就已经给他听过一次半成品了。
乔妤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安安静静看着 陆厌：“所以陆先生你会伤害我吗，在听完曲子以后，会想偷走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