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舞裙是酒红色的，上面绣了很多簇玫瑰，层层叠叠的末端还有细闪的金粉，看起来娇艳又璀璨。
乔妤知道闻楚为什么给她送这条裙子，因为当初她和闻楚第一次在国家级舞台上演出时就穿着类似的红色裙子，她们在《堂吉诃德》里面伴舞。
乔妤的手在舞裙上捏了捏，最后还是换上了它。
她肤色是冷到耀眼的白，腰细腿长，在换上红色的玫瑰舞裙后衬得她眉眼惊艳身材妙曼，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少女。
穿上舞裙后，看着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自己，乔妤伸出手想去触碰，却只感受到了冰冷的镜面。
她拉起裙摆转了一圈，镜子里的女人于是也跟着转圈，像一朵盛开的花。
有那么一个瞬间，乔妤好像回到了从前。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头发，扎的似乎有些随意。
乔妤想了想，走到了二楼卧室，在梳妆镜面前扎了一个花苞丸子头，只有很少的碎发落下，显得清冷美好。
乔妤犹豫了一下还是起手化了一个妆。
为了搭配舞裙，乔妤选的是酒红色的口红色号，化了眼线和桃红色的眼影，在腮边浅浅铺了一层粉色的腮红。
这是一个比较简单的舞台妆，对平时总是化淡妆的乔妤来说，算是一个浓妆了，她皮肤瑕疵很少，五官又漂亮精致，稍微化了一点妆就美得不可方物了。
酒红色的口红衬得她肤色更白、在冷光下明艳得像是一朵人人间富贵花，再加上乔妤自带的一点清冷感，显得冷艳又尊贵。
乔妤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回家的陆厌。
陆厌开门就看到了楼梯上穿着漂亮红裙的女人，舞裙是露肩的，长度到膝盖，露出来的皮肤白的发光，乔妤化了妆的脸比电影里的明星还要漂亮。
陆厌瞳孔很轻微的缩了一下，还是乔妤先朝他招了招手：“你回来了啊？”
陆厌看着乔妤拎着裙摆下楼，看清了她那双红色的舞鞋，还有纤细白皙的脚踝。
陆厌站在原地，看她脸上带着笑，小跑到自己面前，在自己面前浅浅转了一个圈。
她身上好像有着丝丝缕缕的香气，美得好似一朵浓艳娇丽的红玫瑰，在自己面前开放。
“好看吗？”
乔妤眼神期待地看着陆厌，看起来鲜活而快乐。
那一瞬间，陆厌心里冒出了两个想法。
——其实乔妤还是个大学没毕业的小孩，他没必要总是跟她计较。
——他还是喜欢看乔妤笑起来的样子。
陆厌点了点头：“好看，为什么打扮成这样，有什么活动吗？”
乔妤摇了摇头，见陆厌疑惑地看过来，笑着开口：“只是想给自己跳一支舞。”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浪漫又漂亮，带着年轻的朝气，惹人心动。
陆厌难以避免地被她吸引，跟着她到了钢琴房：“我也想看。”
乔妤回头看他：“可以。”
钢琴房里有一台乔妤买的唱片机，是八九十年代喇叭形状的哪一种，看起来装饰作用要大于实用性。
乔妤找出圆形唱片放进了唱片机。
陆厌双手环胸靠在墙上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