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跟着陆厌的时间很久，围观了乔妤和陆厌之间的纠葛。
当初陆厌重伤被乔妤救下，后来回陆氏集团的时候第一个联系的人是秘书。
也是秘书亲自开车到乔妤的出租屋楼下将陆厌接走的。
秘书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乔妤就是在乔妤的出租屋那儿，他到门口轻轻敲门，来开门的就是乔妤。
那时候的乔妤比现在还青涩几分，是那种一眼就会被惊艳、而且越看越好看的漂亮，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屋里似乎没开暖气，乔妤还穿着黑色的大衣，看起来高挑又清冷，看见他后笑得有些勉强。
她请他进屋坐下来喝点水，但陆厌没同意，走出门说他们立刻就走。
乔妤脸色于是更苍白了几分，在冬日里像一座尊贵易碎的瓷器，目光中有几分茫然而失落的空。
陆厌问他有没有把东西带来，秘书就拿出了那张五千万的支票，陆厌拿起笔在上面签字。
陆厌把支票接过递给乔妤，乔妤偏开头说她不要。
秘书那时候还不知道乔妤家里的情况，见她拒绝也并不意外。
他看人很准，哪怕只有一个照面，从乔妤身上的气质看她也大概不是个看重钱财的人。
后面的事情秘书就不知道了，因为陆厌让他去楼下车里等他。
过了大概十分钟，陆厌终于下来了，上了车后眉宇间有几分沉郁，让他开车。
离开那个老破小的小区前，秘书偶然往乔妤的出租屋看了一眼，看到乔妤站在窗边看他们离开。
他把这个发现跟陆厌说了一声，陆厌在后座闭着眼，从头到尾没说话，像是没听到。
秘书本以为这会是他和乔妤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交集，不曾想没过多久，陆厌就让他拟一份合同。
名为家政聘请协议，实则是包养合同。
乙方：乔妤
秘书本来不理解，特别是知道乔妤还是京城高校央音的学生之后。
一直到签协议那天，乔妤和陆厌两个人都在，乔妤看向陆厌的眼神眷恋又温软。
不是图财，那便是图情。
后来秘书作为陆厌最信任的下属之一，从陆厌有关于乔妤的细碎吩咐里，见缝插针旁观了他们的三年。
大抵没什么特别。
陆厌总是冷淡而漫不经心的模样，也亏得乔妤性子好不在意。
陆厌对待乔妤时特别又不特别，秘书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在乔妤之前陆厌从未有过情人，也从没带闲人进过他的办公室。
更不要说……
看流星。
秘书藏住眼底的些许诧异，记好陆厌的要求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秘书走后，乔妤靠在陆厌的肩膀上，眼睛笑得弯弯的，又说了一遍：“好想快点到周三啊。”
陆厌揉了一把乔妤的头发，顺口问了一句：“《夏日》剧本看得怎么样？”
乔妤：“台词背了一半多。”
“这么快？”
“我记东西快。”
陆厌嗯了一声：“学霸，回去念台词给我听？”
陆厌压低了声音，于是语气里就无端多了几分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