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精神一震,“你说的没错,只是现在,孤该怎么做?”
长孙冲抿着嘴唇,思索一会儿道:“眼下就有一个机会,或许能够打击魏王!”
“什么机会?”
“替苏澈翻案!”长孙冲笑着道。
李承乾一愣,“可郑国公已经将案子定了!”
“但是,据微臣所知,那苏澈面对如此铁证,并没有招供,没有招供,意味着这案子依旧有悬念。
长安县令乃李行廉胞弟,魏王想要招揽他们,咱们就把这案子翻过来。。。。。。。”长孙冲小声的在李承乾的耳边说着。
李承乾听后,目光闪烁不定,“干了!”
。。。。。。
而与此同时,大理寺天牢之内,苏富强哭丧着脸道:“儿啊,早之如此,你祖父就不该给爹捐着官呐。
这些人太黑了,屈打成招,没有靠山真是寸步难行,是爹害了你!”
苏富强跟苏澈只有一墙之隔。
听到父亲的花,苏澈笑道:“爹,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再说了,还没有到最后,谁知道结果如何呢?”
苏富强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是苏家的罪人,我愧对苏家列祖列宗呐!”
苏澈听着老苏的哭声,又是好笑又
是紧张。
也不知道魏征查的怎么样了,要是三天内查不到,自己就真的要嗝屁了。
他大爷的,自己还没有在大唐享受欢快人生呢!
苏澈在煎熬中,熬到了第三天,也就是他腰斩的前一天。
外界的情况,他一概不知。
不知道魏征查的如何,也不知道珝儿怎么样了。
此时此刻,那丫头估计着急坏了。
若是魏征查不出来,自己怕是要拖累她了。
而就在这时,武家后院,武珝翻墙逃了出来,只不过,翻墙时,不慎摔了脚,此刻右脚脚踝,肿的老大。
她强忍剧痛,一步一步的朝着大理寺的方向走去。
自报家门后,时任大理寺卿尔朱杲看着武珝,“你回去吧,这苏澈,你见不到!”
武珝看着尔朱杲双膝跪地,“尔朱大理寺卿,武珝没能救我义兄,心中惭愧,只求最后见他一面,绝不多留,让您难做!”
尔朱杲无奈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家人考虑一二,继续掺和这件事,只会让你身陷囹圄!”
武珝道:“若非武珝还有娘亲小妹要照顾,便是随着义兄死又何妨?看着义兄冤屈而死,武珝无能为力,只求最后见他一面,望您开恩!武珝一定牢记您的恩情!”
尔朱杲叹了口气,武珝这一跪,倒是让他心软了,这案子的确有诸多问题,可偏偏办成了铁案,见武珝看淡生死,这般忠义,内心也不由生出一股钦佩之
情,他让开了身子,“你只有半柱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