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退而求其次的李肃,忽然发现那个山混子又走了一段距离后,竟再也没有向前冲。
李肃见了心里发慌,连忙侧目向那个山混子后面张望。由于光线不足李肃一时间看不太清楚那只山混子身后的具体情况,不过,却隐隐约约的看见在那只山混子的身后好像连着什么东西,也正因此,这玩意儿那个山混子就再也不向前冲。
更令李肃惊讶的是,正当那个山混子玩得死去活来追他打架时,王迩逊小心地绕过那个山混子,捋这样一件事往后一碰。
李肃见状心头不由的开骂道:“妈勒个巴!好一个姓王,您他娘口说要把咱们俩带到天池雪莲那里去,其实老小您这就准备把咱们俩当诱饵呀!难怪你这几年都拿不到那个天池雪莲了,结果就是他妈没人为你做饵料!”
想到这,李肃立刻是怒从心起,趁那个山混子伸出手来拽他背后物品的刹那,李肃一加快就向那个山混子冲过来。
那个山混子很明显没料到对面这个人退避三舍地突然向他冲过来,马上就再也不管他后面是什么,一回头一掌就拍向冲过来的李肃。
山混子的这个掌势很用力,这个如果拍下来,哪怕不死多半儿都会骨断筋折的。
但李肃早有准备,只等那山混子一掌拍的功夫,整个人一下子缩了进去,紧随着脚底使劲儿蹬着,腰身借了劲扭着,整个儿像蓄满力之后忽然松开的弹簧,“嗖”地一声钻出了那个山混子腋下。
李肃一招一式,心头上来不及偷着乐,忽然身后就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那种疼痛感深入到骨髓里,仿佛有五把钢刀在李肃后背同时划了几公分
深缝平平。
剧痛使李肃刹那间身形不稳地“扑腾”起来,顿时就摔倒在地。
而那边没等我李肃回神,一道黑影裹着劲风向李肃头顶拍来,吓得李肃来不及多想,忍着后背的痛向旁边滚去。
但就算她再迅速地作出反应,带着后背的伤口,行动也免不了受影响,于是她这一滚还慢半拍下来,山混子一掌不偏不倚地正往自己肩头撞去。
山混子这一掌拍下来后,李肃感觉肩膀被卡车撞到了,肩关节各处的骨头好想摔碎似的,骨间摩擦的“咯咯”声此起彼伏地传到她的耳边。
更要命的是山混子像刀子一样的爪子差不多也在同一时间插到了她肩上头上,跟着山混子拍着周围,李肃肩上立刻出现了三个小十厘米长的洞,瞬间那鲜血像不要钱似的“噗噗”地流了出来。
也许真是不忍看李肃这副惨象吧,正当山混子要为李肃补上身子时,王迩逊忽然折返而回,右手抬起来,有白光从手心里头射出来。
而且那个山混子明明在暗处呆了很长时间,对光又很敏感,这一阵照下来使它忍不住“嗷”地叫起来,顾不得地面上李肃,慌里慌张地用两只前爪挡住他的视线,然后向后面连后退几步。
看到那头山混子向后退去,王迩逊连忙抢上前去,将地上沾满鲜血的李肃拉起来问:“还会不会去?”
李肃咬紧牙关,点点头,说:“没有。。。没有问题!”
王迩逊闻言说道:“那就好!我们快点去。稍后那个山混子缓过劲来。我们都跑不动!”
就这样王迩逊把李肃扶到了山缝的深处。
一开始李肃没留意,但很快就发现王迩逊走过的路总是横着一根藤似的东西,这根藤的末端在什么地方李肃不知道,但她知道,那头显然是连到了满山混子身上。
想到这,李肃忍不住开口问:“咱们。。。咱们这到哪了?”
王迩逊说道:“当然,就是为了得到我们想要的一切!”
李肃咬着牙沉声说道:“可照此办理,不就等于是自投罗网?”
王迩逊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说得对!不过,我们想要什么,却在伙计老巢里头。这些年,我苦着引不开。”
李肃闻言立马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我说王姓。。。难怪你们出去这么痛快,同意咱们俩下去寻找天池雪莲!后来才知道,打开始,你们准备以我们俩为诱饵。”
李肃越是这样就越是气得他伸手要甩王迩逊手臂,无奈王迩逊抓得过紧,李肃本人也再一次
伤重得很,于是,她多次尝试也甩不掉王迩逊。
李肃甩不开王迩逊的手,便只能开口骂道:“你他妈的不就是要我去送死么?这个时候怎么会再来拯救我呢?我说是王姓。。。如果是你。”
李肃话音未落,背后骤然传来“嗷”的声音,紧随着一阵劲风随即向她的后心扑来。
李肃听到声音吓坏了,但这时她已受伤不浅,想要躲避那可是比登天还要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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