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对着电话微笑着说:“放心,二叔!大风大浪来啦!阴沟里翻船是不可能的!”
说着就挂了。
尽管电话挂了,但我并未马上赶到西直门外取灯胡同11幢3那一处,而是点燃一支香烟,慢吞吞地走到小区外,找个无人的花坛坐下
。
烟儿,才吸一口就不再含在口中,其余一大半儿都是风在“享受”。
这时京城晚上已经有点冷了,好多人裹紧了上衣,怕寒风把自己身上的那点热带走,但我根本不在乎,因为,我想这会使我平静一点。
夜幕降临,已是漆黑透彻了。
我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晚上八点零六分钟。
我顺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对主人说“西直门外取灯胡同11栋!”
驾驶员应声猛踏油门,汽车随着强烈推背感冲出。
司机师傅特别爱说话,一路和我聊国家经济到人文地理、再到乘客素质到国际形势都说得头头是道,心里有事,也就没多搭碴,就听到司机师傅独自在什么地方口沫横飞地说白话儿。
司机师傅并没有不好意思,看我没说什么就独自唱。
“曾经做梦都想仗剑行走天涯,一睹人间繁华。”
尽管,这位司机大哥哥唱得很热情,但五音的确有些不完整,让被逼得听得我或多或少有些无话可说。
但还好这点京城没有堵车,经过四十几分钟后,我总算离开苦海。
我掏钱下车站到取灯的胡同口上,但我没进去,只点燃一支烟。
西直门外取灯胡同虽然不偏远,可这时却没有多少人在走。
我在胡同口站岗抽打两口,5、6分钟后,一位年近花甲的大姐姐走出胡同。
这位大姐姐衣着朴素,手拿一塑料袋子,包里塞满了不知何物。
我看见有人出来了,就上前一步问:“劳君驾到,与君问处!”
姐姐看到我蹦出来大吃一惊,却看到我并无恶意就拍拍心口说:“小伙子们,你们把我吓得不轻!你是怎么了?”
我微笑着说:“对不起!我只想和你打听个地方!”
姐姐上下打量着我良久,便问:“要问哪里?”
我说道:“我们这里的取灯胡同有11幢3吗?”
姐姐看着我,满脸惊讶地问:“您到老李家去了吗?”
听到姐姐这样说,我问:“大姐姐,那么你知道这个家吗?”
姐姐冷哼道:“我就是不知道!谁能知道这样一个不正经家庭呢?”
说着,大姐姐再也不理我了,甩甩衣袖就愤然离去。
姐姐的回应使我愣住了,心里想:“多大的状况?她嘴里李家出了毛病不就行了吗?”
我没再往下看,只是准备亲自走进那条取灯胡同看看。
正好这时应面来了另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这个爷们儿明明刚刚喝了一杯酒就走出了家,身上带着酒气,时不时还会打嗝。
也许是看到了一个外人,中年男人两只眼睛都不太友好地看着我吧。
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舒服,就微笑着问:“怎麽了这大哥哥?有没有事?”
中年男人用下巴点开我问:“这么晚才去找什么人?”
我笑着说:“我来了
找11栋3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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