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现炸的辣椒油,这辣椒油在勤行里叫做一口酥,意思就是刚炸出来一咬嘎嘣脆,加上少许葱花香菜,以及一小块酱豆腐,毫不夸张的说,那边家里房塌了,这边都不心疼。
我去时刚好赶上餐厅,宝德全内外两个房间加在一起也是八九张桌,人很多。
幸好我与这儿的主人更熟络些,于是,特殊情况下就到厨房里为我与花沐伶支一桌。
没多会儿功夫,滚烫的铜火锅端上来了。
我也毫不客气地拿起碟子,把全盘手切肉下入锅中。
铜锅炭火很大,很快汤就咕咕地冒出来。
我捞起一筷羊肉,沾上麻将,拗不过它,羊肉香夹杂着芝麻酱香,顿时在我嘴里炸得稀烂。
我心满意足地叹息道:“就这味儿!”
说着我歪着头看着花沐伶,发现她只拿起筷子呆呆地在哪,似乎有些心事!
我看着花沐伶问道:“什么,死丫头?没有胃口吗?或者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连续问了两次,花沐伶这才回过神来象征性地加了一筷羊肉,蘸上芝麻酱放进嘴里,咀嚼了几口,然后看我慢慢地问:“你是不是认为这些都有些不可思议?”
我咽下口中的羊肉后,这才擦擦嘴问:“奇怪吗?什么地方奇怪?”
花沐伶说道:“真巧啊!”
我惊讶地问:“巧合吗?哪里有巧合?”
花沐伶先把一块冻豆腐扔到锅里,接着说:“你是否认为这些似乎是事先安排的?”
我问道:“
这句话是怎么说的呢?”
花沐伶说道:“你们看呀!我们刚从藏区返回,多年未见的好友便一下子与我取得联系!那时候的感觉不大,只感觉也许是因为太长时间不联系,忽然怀念起来。可现在想起来,谈话时她总好像有意无意地提起李教授。”
我把碗中两大块羊肉放进嘴里咀嚼了几口后,慢慢地说:“按您的话来说,您那朋友是不是拉着我们鼻子向前走呢?”
花沐伶摇了摇头,说道:“我想这不就是她吗!她不过被当成棋子。背后应是更大的力量。是的。”
花沐伶说完忽然仰望着我问:“那么,照片怎么了呢?为什么没有听到您的提及?”
我耸了耸肩说道:“以前去星巴克时,还没来得及来,就有个大姐姐送了过来!本打算和大家聊聊,结果打岔忘记了,一直到见到女孩时才想起照片这件事。”
我吃过一大口酸菜后,向老板索要了两瓶北冰洋饮料,喝完后慢慢地继续说:“这些东西,似乎每一样都不是紧挨在一起的,但是在今天来看,一切似乎又千丝万缕。那这个一直躲在后面的人究竟想做什么呢?”
花沐伶摇摇头说:“那是我最不明白的!”
我笑道:“常言善辩,想不明白也不去想了,人吃铁饭吃钢饭,一顿不吃饭饿着肚子慌着。先别合计这些事,安心吃饭,剩下的事就回过头来研究吧。”
花沐伶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吧!那么,下一步你们会有怎样的安排呢?”
我看着花沐伶说道:“先安心吃完晚饭再去一趟琉璃厂吧!”
花沐伶微微愣住了,说:“琉璃厂?,你在哪做什么?”
我笑道:“放心吧,不就是拍拖嘛!而是看形势!”
说完就把兜里的字条拿出来放在花沐伶眼前。
花沐伶看着字条,惊讶地问:“谁给了你?”
我说道:“聚星楼里还真有一个女孩,咱们进了大门!”
花沐伶问道:“把我们领进家门的女孩?她邀请您到琉璃厂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该不会是她吧!聚星楼有严格的规定,身为三楼领班的她没有本事白天跑出去。毫无意外地,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传话而已。”
花沐伶皱了皱眉头,把一块冻豆腐夹在碗里玩了好久,才告诉我:“您真的对要走了?”
我加了一筷子羊肉说:“好吧!看这家伙葫芦里究竟有什么药卖?”
花沐伶望着我说:“那么,我就和你们走吧!”
听到花沐伶的话,我微笑着摇摇头说:“不需要!四丫头,你们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办!”
花沐伶愣住了,说:“
还能有什么大事呢?怎么了?”
我环顾四周,随即向花沐伶招招,花沐伶心领神会地把耳朵凑拢。
我欠着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耳语。
寥寥数语,花沐伶本已愁眉不展,眉头更加紧蹙起来。
她望着我,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逐字问:“你真准备这么做吗?”
我点点头,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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