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亲友看着愣住了,谁也想不到木奎也有这样的一手。他们呆呆地点点头,便都跑了出来。
我们几个人安安稳稳地坐在座子里吃饭喝酒,都懒得去管那些人,一个个拿着枪感觉很好,只要木奎来了,我们几个人都不需要搭理他们!
那几个人看木奎变身了,就直接说:“好你个畜生,但年你的记忆没有打通的时候,全都是我们老哥几个伺候,现在仙魔录到你手里了,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咱们只是过来喝一杯。”
木奎冷哼了一声,跟他们说:“喝酒罢了吗?你带来那么多人只是想喝酒吗?不要他妈的笑话,觉得老子傻?”
孙喜儿躲到木奎后面哆哆嗦嗦不知如何是好,我起身对木奎说道:“行了爷们啊,今天的饭,我们恐怕也吃不下了吧,跟他们问好几声吧,一定要告诉他们,这一杯,不容易!”
“你他妈还算哪根葱呢,我跟你说,识趣就老实把仙魔录交出来吧,咱几个立马就去吧,要不然,你一个也不愿意出门!”
“仙魔录?”我微笑着从地板上捡起刚才交给木奎的一把手枪,并将其放在武莹的手中,对他们说道:“爷们,事过那么久,还要去仙魔录做什么?”
“干什么?”那个带头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痰,然后跟我们说:“你们说做什么呢,就凭这仙魔录吧,老子如今连饭辙也没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今来旨甚简,咱们得到仙魔录吧,你可以回去找沈老板,要是你拿不出来,反正你饿死了,老子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我笑着说,就是这样的事,那么这事却很简单,我对木奎挥挥手说:“行行好,哥,撒开膀子去做,这一伙可不能说!”
我刚说完,他们几颗子弹朝我射来,木奎连忙用翅膀给我挡下子弹,接着一团火球喷了出来,这些人都着火了。
那个带头的忍着痛说:“我跟你说过了,才晓得你小子有此手气,咱老辈的几个人都是炸药的,等着瞧你的死活,哈哈哈哈!”
听到这句话,木奎急忙将我们几人围起来,展翅欲飞为我们挡着,轰的一声后,虽有木奎的出现,但我们仍然没有知觉。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真的很强烈,震得我头破血流,却无计可施,这些孙子自从以这样的方式和我们一块死去之后,似乎这场灾劫就无法让我们躲过一劫!
醒来后我们几人正在医院,此事被外宣为几名抢劫犯自杀式攻击宾馆,还真这样对待,否则的话,若将木奎就是火鸦这一消息报了出来,怕是会造成不小的惊慌。
好在木奎在,咱们几个都没啥大问题,就在院住了2天就被救上来,回家后木奎就一直在院里坐着郁郁寡欢,于是我就走上前,听见孙喜儿正在跟他说:“行得通,这事不能怨你们,遇上那些疯子我们又有何出路呢,嗯嗯,别忘了心!”
“话虽如此,但我这个人,竟然连个象样的婚礼也送不上你们,我能做什么呀!”
“您看到您再一次的到来并不意味着这事没有怪您?咱们几个的生命能被你们救出来就够了,总是这样自责又如何!”
木奎叹口气没再接着说下去,我对孙喜儿挥挥手,她跑进厨房忙着活饭,递给木奎一支香烟,对他说:“爷们,这些家伙,究竟怎么了!”
“那时在公司里,身为人类,我只是和他们交往过,可是当我成为火鸦后,却什么都没记住,于是,他们中的一些人平时究竟是如何对待我的,我完全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知道,对于他们来说,我完全不是一个人,他们只想抢回仙魔录!”
我笑了笑,跟他说:“这不是完蛋的事?这件事非常简单呀,人家还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呢,我们几个人还没亡呢,亡的就是自己,你们救过那么多人命,那挺好的,关于结婚的事,我们可要重操旧业呀,这回那几人已经死无葬身之地,总不又要奔着结婚去捣乱!”
“话虽如此,但我所担心的完全不是这一个你知道吗。”
“我明白你急什么,不是说要告诉人家你是只火鸦嘛,到时你们夫妻俩就难混到南城?老实说,的确是一个问题,不过这件事很简单呀,如果你愿意,到南城来,我能帮你两口子找到饭辙的,那完全没问题!”
木奎摇摇头说道:“孙喜儿就是不走南城。”
“然后在南城待得很好呗,总之本来就是这样子的,那个时候你帮助那么多人挡住枪,应该不会说话吧,然后再说呀,你不需要去想那么多,不存在的东西就让你瞎摸,还去揣摩出什么事!”
木奎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说:“同样,我救过这么多人的性命,怎么都要念我一句好话,再说下去,都不背地里嚼舌根!”
“是呀,您本应该是这样认为的,这事想必在座的各位一定会记住您一个好人!”
“你说得对,好吧,操办吧,后天就在放几张桌子!”
我笑了笑,跟他说:“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原本相当单纯的世清为什么会想得那么复杂呢!”
木奎起身径直来到厨房找到孙喜儿,武莹走过来说道:“你没有跟神山南说你参加了!”
“当然没说什么。”我抽了口烟,跟她说:“如果这件事让他知道的话,我简直无法解释呀,您说没有!”
“那样就可以了,邱晴这一次也是吓够了,我来找她谈谈,你给他操!”
“行啊!走啊。”
南城一直是那副模样,尽管大街上高楼林立,比当初更显利落,但每回一次,总能闻到南城空气里的气息,这滋味真是一生也无法改变,外地人看来,只可惜这滋味更好闻,但在我看来,这滋味却是家乡的回忆,终生萦绕。
街头行走很久,想着几年来的遭遇,心里想着幸好那是惊马镇碰到武莹的时候,这位老丈人帮助过我,否则,我至今一事无成,终日为一日三餐而忙碌。
其实做这行我是蛮遗憾的,但遗憾又有何用,因为一切都已逝去,所以要好好生活,胜似一切!
过了两天我们换了家餐厅,因为那家餐厅当时已经炸的不像样了,所有的请帖都发了出去,但是,根本没人来!
那时被木奎救了一桌子人都没走。
望着空无一人的宴会大厅里,满满一桌饭都没人吃,心里实在是不舒服,早早跑掉的人不来就算了,从木奎下来的人竟然都不来,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自己的救命恩人结婚,居然连这点面子也不给。
木奎站上去,眼角掠过意思泪水,主持人笨拙地问道:“杨老师,该怎么办呢,我们,还要不要动手呢?”
孙喜儿与杨木奎什么也没说,我就在下面喊道:“动手吧,马上动手!”
虽然底下救了我们一桌子的人,但婚礼改进行还得继续,我知道她们夫妻俩都很难过,可是没有办法,那些人来不了,我也不能总是用枪逼他们来。
然而,正当两人喝交杯酒时,木奎救下的一桌宾客,终于到齐!
我只知道她们会在这里,要是连她们也不会在这里,我也不知道杨木奎有多么伤心,他现在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对他而言,现在就算可以有一桌客人了,他会在心中庆幸自己终究是那些人的克星。
他们俩的婚礼就这样在还是很热闹的氛围中结束了,等着他们的是平平淡淡的幸福时光,对杨木奎和孙喜儿而言,只要有仙魔录在手,无论谁都不危及自己的平安,世间又有什么人能够把火鸦捧在手中呢,须知几百年前火鸦却被界定为天灾。
我径直驱车载着孙易与父亲回到樊州城后,李中天与邱晴结婚的事情才慢慢筹备起来,两人结婚平平淡淡很多,很少有人来找,因为沈珊楠也在那里,令我吃惊的是木奎得知我加入神山南后并不生气,他非常了解我当时所处的环境,已婚男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应该一家人为重,此话实在是丝毫不对。
李中天与邱晴结亲后两月余,无事可做,如今小迪喊爸喊妈喊得已十分明白,总感觉这个小孩头脑不凡,也许一遗传到她母亲身上就多一点,学习一切都快,特别是口语方面,别人家的小孩一个星期多快两个星期了,叫爸爸妈妈还是模糊的,对他来说,8个月时已能喊爸爸妈妈,还在学习其他语言。
生父与养父相见时,两人像是久别的老朋友,全然自来熟了,养父在得知自己被人贩子抛弃后并没有被生父抛弃,对待他的方式立马改变,从小没少和我讲生父不好的话,用这种方式教我必须是个负责任的男人,看着他俩那么开心,我陪着他们喝酒。
3个月后的一天上午,我接到沈珊楠打来的电话,她告诉我的第一句话让我知道平平淡淡的生活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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