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啊,我说怎么我们一来你就不让孩子说话呢,和着还有这么回事!”一旁的古铭说道。
此时的袁诗逸还是吃面条的,这碗面条他已经吃了那么久了,事实上我知道他现在完全不吃面条,而是为自己低头找个借口。
我跟圆清说:“小朋友们,你们接着讲吧!”
“后来我妈趁着他睡得正香时想回趟娘家,实际上并没有离家出走,不允许我妈手上有了钱,打得我妈遍体鳞伤,我妈还不让去诊所点药呢,于是我妈只好凌晨三四点钟回了娘家,这是他睡觉最多的时候了,即使打开门也找不到。我妈是偷偷地回了娘家才出事!”
“外婆家在哪里?”
“就在樊州城,不过是在非常偏僻的郊区,步行要走很久才能到达,我妈妈手里没有钱,于是只好步行回去,为了天亮时能够到达娘家,再到村卫生所上点药。”
“那么,呢?怎么会发生什么事?”
“那时候我父亲就让沈珊楠下不了台了,因此她一直心怀怨恨,你要知道这名女子为了如愿以偿而无所不用其极。”
一想到吴迪周岁生日那天,她带领一群人去砸场,好像沈珊楠这个个性青春洋溢呀!
我点点头说:“小伙伴们你们继续吧!”
“于是沈珊楠总想吓我爸一跳,不准备真去干什么,是吓吓吓的,沈珊楠还知道我跟妈妈在一起,当时我们家是在妈妈的监视下,于是我妈刚刚出去离开没多久,便被沈珊楠包养的男人吓得半死,你要知道沈珊楠手下面的男人,可不是一般人,如果要吓唬人,当然不简单,结果,我妈就是这样死去。”
听到整个过程后,古铭与管台拍着桌子说:“啥玩意儿你就是了,老子这么十多年都认为你就是被杀的那一边,还要来帮助你,耽误了老子赚了几个钱!”
“就是,我们两个都是有正经工作的,你可倒好,整天游手好闲,我们好心来帮忙,居然被你骗了十几年!”管台还在一旁说道。
接着两人坐着不停地喘气,似乎被气得不清楚。
我跟袁诗逸说:“圆道长,我若不问问小孩,你还准备骗我十多年吗?”
“谁叫她大夜出门就罪有应得!”袁诗逸低声念着,却被我们几人都听到。
“是他妈的叫你揍她的呀!还不让人家去诊所,白天不让人家出门,晚上不跑出去在家他妈等死啊!”武莹最后憋不住直接把袁诗逸给训斥一顿。
“破了皮流血了,还要他妈的用门诊!哪个他娘儿们这么矫情!”
“谁他妈要你揍她,岂不知我犯法!”
“我犯法了?你他妈的病了!老子揍了亲妻,和他妈的你又怎么样,瞅见你的德行,就和他妈的事他妈的差不多!”
他对武莹说了句没啥意思,我就直接拿出枪往他脑门上一顶,这一次,无论他怎么跑,都跑不了手指头!
这个孙子性格本来就那么恶劣,今天竟然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和圆清吵架,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瞒多久,现在看到我将枪放在他的头上,便径直对我说:“不要了,吴老板,我们有什么话要谈!你看看你你。。。这是做什么的不是吗,说话吗这个不是!”
事实上,上一次在沈珊楠妈妈墓室中我已经看清了他的公式,尽管他有妖骨,但速度丝毫不如枪子,只是平常人反应很快,上次那十人因为远离他,而他移动速度快,直接吓得目瞪口呆,于是就被他开枪打死,但这一次,我并不害怕他,枪口瞄准了他的头,这个孙子根本跑不动。
我跟袁诗逸说:“向儿媳道个歉!”
“不,不会的,我们只讲几句不。”
“来吧,他妈的懒得和你们瞎扯了!”
手枪按在他头上这个孙子也没敢说话,只能低声在一旁说道:“是的,抱歉!”
“大点声他娘儿们都没有听到!”
“对不起!”说到这里三个字时这个老男孩一脸勉强,像谁欠他几百块钱似的,不知他在想什么,说句抱歉有那么难么?
我点点头,径直收起手枪,看着我放下枪这个孙子就得爬起来揍我,却一下子把古铭跟管台按在一起,管台修炼奇门遁甲五行神行术,仿佛是能在金木水火土中自由自在的穿梭着,所以就直接将他的半个身体埋进了墙里面,这一次,这个男孩无论怎么动都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