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呀,原本以为很简单的事,可回来后却发现根本没这么简单,第一天夜里睡觉几乎都要死在我手上。”
“那自然,这个妖怪墓里,虽没这么多粽子吃,但对你而言,还是挺危险,相信你下斗的经验也不少,不过,至于阴阳事可是一点都不懂的,所以当你回来的时候真的会非常的危险,特别是在今天,你再也看不清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
“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您认为,有谁还可以请来这个傩雕戏班,有谁来后,一句两句便与您遥遥相对?”
“你是说这事是沈珊楠设计的吗?”
“一定是她了,还有谁呢,让我来告诉你们,说不定沈珊楠他妈的压根没死呢,这女人只想要一个人吞下阴阳秘闻!”
任其如此一说,也确实有理,笔者也疑惑,废掉那么大力气才能得到的阴阳秘闻怎么能使老人如此丧命呢,或许这是沈珊楠搞的局吧,而且我也一直被她欺骗着,今天要不是圆道长救我,我说不定真会死于这所谓“葬礼”!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直接戳中了她?”
袁诗逸喝了口饭对我说:“爷们,俺们能不那么天真吗?”
“这是哪天真的?”
“又何尝不仔细想过沈珊楠找荀月的原因、沈珊楠请傩雕戏班的原因、她吸犀角香当烟的原因,这些都不正常呢,前面两件,即使有钱都未必能做到,而第三件,即使敢吸,说不定刚刚吸上一口还会丧命,所以现在完全不是急着下手的时候了,大家首先要摸清她的底细,知己知彼才会百战不殆!”
要他那么一说还是很合理的,本来我真的很浮躁,那么长的时间里我都没想过沈珊楠怎么总是找那么多人,而只知和她硬着脸,上皮子坟时还直接选择信任她,似乎我在她心目中还过于简单,但她又何必非要杀了我,如今已发现阴阳秘闻、阴阳秘本这件事卖与不卖她已无所谓。
想到这,我猛喝了一杯,武莹就在一旁问道:“圆道长,你知道沈珊楠有什么消息吗,可以和我们谈谈吗。”
“我认识一个屁用,媳妇是要她杀了,这女人城府深得非常你们知不知道,她旁边实在是太危险了,要不是我今天从这经过,吴老板一定会死那!”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告诉你吧,这事,只有在她妈妈墓地里才能首先查出来。”
“你说呢?”
“这不,今天要安葬,明晚,我们直接到她母亲坟前一探究竟,揭开灵柩一探究竟,若是没有猜错,灵柩里应该只剩下一座衣冠冢吧!”
我点了点头,跟他说:“没问题吧,圆道长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一块走吧,你虽是修行之人但这件挖坟掘墓之事我更有体会,相信你一定会帮上忙!”
圆圆的一十点点了点头,接着我们谈了些有些得不到的事,还喝了不少酒,武莹和我回到家时,已喝断了片,不知如何回家,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后,我满脑子想着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越想越不对劲,武莹见我如此便问道:“怎麽样的自己,在揣摩什麽?”
“你真信袁诗逸?”
“信呀,有何不可信?”
“你们想好了,袁诗逸昨天和我们谈了些什么?难道要说得当心沈珊楠这家伙,要是袁诗逸还是她寻回的那个,骗我们进个坟,到时难以脱身,我们俩岂不是等于自投罗网?”
武莹听我这么一说,也有点犹豫了,但是过了一会还是跟我说:“行得通,我们也不要老是疑神疑鬼,毕竟是别人的圆道长救死扶伤,我们带着足够的设备,他要是真有二心,到那时候也不知是谁的死活。”
我叹了口气:“你们根本不知道他们那一群人有什么能力,那一圈一十的奔跑速度我们是看不见的,要是真出事了,到时我们的子弹是打不着他的。”
“不对,那么快吗?”
“你想,那时救了我,身边人还没发现,你想这个速度是多少!”
可是过了一会武莹又跟我说:“错,因为沈珊楠啊早就请来傩雕戏班害死你,为什么还安排袁诗逸去救场,这样岂不是饱餐一顿就撑下去,况且要不是袁诗逸,你真的要在葬礼中死去了。所以我对圆道长还算信任!”
“同样没错!”
算了吧,反正我一定会跟在袁诗逸后面下坟,无论我相不信,可能人家还真好心,既然他就是沈珊楠,那时候何必救我。
是啊,他一定没有伤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