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中年人就把一块品相很差石头扔到摊前。
老板明显这样的事做得太多，冷笑一声：“孩子，您说我换石头吧，问您有凭有据没有？”
““你们，你们是混蛋！中年人气得直打颤：“我以前挑的那块石头上分明有个裂缝，而且这块石头上啥也没有。乌漆嘛黑黑的一块，就是一个一般人看出来这块石头开不了玉。我怎么会买这样一块石头呢？”
顾长歌听了下意识地瞥了一眼。
发现还是那么回事，中年人嘴里的石头非但品相差，反而灰得发灰，丝毫不透绿光。
老板一听，立刻有点不耐烦：“快走吧！我哪晓得你这癖好。快滚蛋，不麻烦我做业务！”
顾长歌见此一面，想必也明白原委，一定是这个中年人到这个摊点买石，不料半路上被上司掉包，借此坑中年人钱财。
中年人还是要争论什么呢，可老板的目光一冷，身边直接窜出了三、四名壮汉。
很明显，他多说无益，很可能走不过这赌石场。
人到中年，吃哑巴亏而已，捡地石头要走。
顾长歌瞪大眼睛看着中年人手里的石头，七、八秒钟内面色猛变，赶紧追上去：“嘿！哥哥！”
“怎么回事？”中年人一听顾长歌的声音，他停了下来，一边纳闷：“你说我是不是有事？”
“嘻嘻，不瞒着你，我确实有事相求了！”顾长歌嘻嘻一笑，瞪大眼睛看着中年人手里的那块石头说：“这块石头，可以卖给我吗？”
“兄弟，您想要这块石头吗？
中年人满脸惊讶地盯着顾长歌看，看对方并没有闹着玩，便善意地劝道：“哥，瞒着你，这块石头被我这个无良老板坑害过，用3万块钱买来，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1万块钱就拿出来吧！当然这块石头品相你们看出来了吧！”
“没关系，实际上我就是个石头收藏家！”顾长歌狞笑着拿起手机扫了扫：“兄弟，看你们还算诚实，再花1万、2万就买了！”
“是吗？”
中年人听了面色一喜，须知据自己多年赌石经验来看，这块石头是没料到的，撑着卖了千把块钱，没想到对方竟舍得花2万块买了。尽管他本人仍损失1万元。
不过还好血亏不多，回点本儿！
“真的！顾长歌郑重其事地回了一句：“手机交给我，我扫一扫！”。
“嗯！
中年人点头，掏出手机翻开二维码。
顾长歌迅即向对方交款，得到那块品相很差石。
中年人却大喜过望，捧着钞票高高兴兴地奔走相告。
那个摊主见顾长歌一窍不通，赶紧嘻嘻哈哈地迎上来：“哥，您还想要石头么？我这有各种石头呢，便宜得很，买不到就吃了亏，买不到就中计！”
“嗯！”顾长歌勾了勾嘴角玩味地笑了一下，有意装聋作哑地充楞道：“可是哥哥，我可是菜鸟，您能否向我推荐一些石头呢？”
“好咧！”摊主狞笑着说着，手里握着顾长歌来到摊前，一边端着五、六块石头摆在顾长歌眼前：“哥，见过那些石头么？都是咱们摊前的宝物藏品。普通人我不拿出去让对方瞧瞧。您瞧，选那个哪一个吧！”
顾长歌俯首一看，摊主为他取的石头都成了哑炮。
“哑炮”指不论纹路或品相，均为百分之百开不出绿色之石，此种石，稍有慧眼，便可避之。
摊主觉得顾长歌听不懂，故意用这些坑人。
顾长歌见状，心生冷笑，但仍装着小白：“诶！这石头长得不美呀！不如我来选！”
“自己也挑不出毛病来。”摊主接着骗顾长歌说：“这块赌石水深火热，稍有不慎，可能啥也打不开。我这块石头，保你把绿给开掉，要是打不开，我这个摊子你也会砸烂。”
顾长歌一听，心里更鄙夷，这龟赵的儿子还真把他当傻忽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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