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个东西的气味实在是有点不太好闻了,有种子若懂非懂的恶臭,这个恶臭自然是要隔着很近的距离才能够闻出来,否则这个遮掩作用是没有用的。
我将信将疑地把这个粉丢在自己身上,猎语山略带厌恶地和我又拉远了一步,然后她又掏出一张黄符箓,轻轻地抖落在身上沾沾自喜。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怪不得别人舍不得用我这玩意儿,情还有更美好的呢,和猎语山相比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穷逼了,用得全是道貌岸然的大路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还可以迈入真正意义上的小康了,再也不用那些掉价凑数垃圾玩意儿了。
那个女子走进结界后就消失在小巷里,当然这消失仅仅是为了深处和结界外面的我们,其实她还在里面。
猎语山俯视着手表说:“胡大哥刚刚离开不久,估计还要等一会儿再来,现在我们已经看不清里面的真实情况了,这样做有点不利于我们呀!”
这个道理我倒是不懂,就是现在的东西还没有拿来咱们就不好进了,否则铁定是要找出来的。
我和猎语山着急地在外面等着,这等待永远是最苦的,为不让田清荣有太大压力,我们俩都没有叫过他。
快到10多分钟后,眼前的结界突然一扭,那种感觉仿佛是有个人向宁静的海面投下一颗石子,固定不变的场景开始持续泛起涟漪。
“糟糕!结界即将被打破。结界里一定有什么事!”猎语山急声。
猎语山刚说完,结界就被完全打破,里面真正的场景立刻暴露。
一个穿着棕色外套的妇女正朝着我的方向跑过来。我心里吓了一跳。那不是那绣花鞋老板吗?我连忙将她迎进屋里,只见她满脸通红,两眼紧闭,全身抽搐着,嘴里不停地叫喊:"快看那只鞋!""什么鞋呀?"我疑惑地问。她此刻满脸惊恐,似乎看见很恐怖的东西,鞋已跑出一只来。
“救命……”
与以往呆滞的表情不一样,此刻她仿佛已回过神来,结界解除后还会第一时间找到我们并立刻大叫。
我和猎语山不是第一个下手,是一起向后张望,视线跨过这个女子,后面也没怎么追。
这个妇女踉踉跄跄地跑到我们那边去了,猎语山见状小声说:“先救一个人。”
也就只能如此,点头后猎语山主动迎上那位小姐,小姐满脸惊恐地抓着猎语山正准备上前看东西,可是猎语山就是没有给自己任何机会,伸出手去摁住自己的面门,小姐立刻身体一软就晕。
如今此处已失去结界的阻挡,刚被此女呼喊的几声想必已被人听见,猎语山此举可避免许多无谓的烦恼。
弄得晕头转向这个女子后猎语山一双手虚抬她又退回去,不得不说猎语山确实很有实力,这个女子虽然比自己高一点,但是在手心里却像小鸡仔。
我默默地比较着,自己的身材也是高出这个女子一大截,落在猎语山的手里似乎也好不到哪去,其力量真的是不可低估。
这些事情看起来很漫长,其实却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视线始终紧紧地注视着前面,可惜等到猎语山归来时那边还是无人追赶,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清楚。
“咱们先走一步吧,或者进去瞧瞧?”猎语山问。
稍微掂量一下,我立刻就做了一个决定:“先走一步。”
早就听得有几个小楼里传来了声音,很明显刚才那女子呼喊救命声早就被某些人听见了,现在咱们躲到那边去便是众矢之的了,一等到有谁出来看就一定会有麻烦的。
就连里面的人此刻估计都不敢强打,结界早已破损,此刻正在冒着脑袋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那人或许此刻还会躲过一劫,咱们此刻再次进入极有可能会成为替罪羊。
再说这个女的早就被我们捉在手里了,我们一定不难在她嘴里问出前几件事。
我和猎语山左右架着这个女子就往回赶,而我的车子已由田清荣开走,于是我和猎语山把这个女子塞进自己的车里。
那边早有一些人陆续开始出来,我们俩并没有在这多逗留,上车后就急匆匆地走。
启动车后我再次打电话给田清荣,叫田清荣别再取东西,直接到猎语山家里会合,田清荣听完那边的情况后也有点茫然,估摸着自己不会想到会在那么短时间里有那么多意外。
我们赶去猎语山家时,田清荣已早早地到达,在我把那个妇女抱下车后,田清荣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两眼。
有没有这个女子特定的身份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