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道:“武举会在六月里选拔,孤正愁无人去办武举……”
容琏愧疚地看向沈清琦:“我我我,皇兄我去办武举!”
沈清琦看着容瑾微微蹙眉,容瑾是对她与容琏走近有所怀疑了吗?
容瑾对着容琏道:“去麒文阁,我们好好商议武举之事!”
“好!”
容琏分外开心地随着容瑾去了麒文阁。
此处可是以前容瑾从来不愿意让他进入之地。
沈清琦在他们两兄弟走后,看向了张沐卿:“太子殿下是不是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了?”
“没有,太子殿下绝不知晓你就是凤清瑶!”张沐卿连连起身道。
沈清琦皱眉:“你这般激动做什么?”
张沐卿道:“我,我……您不必担忧。”
沈清琦眉间微蹙,问向了张沐卿道:“你家妹妹张沐莹与宁玉公主结好,你可知晓宁玉公主六岁前是由沈皇后养大,为后后边却对沈皇后与沈家厌恶有加?”
张沐卿小声道:“此事我不敢说。”
“我恕你无罪。”
张沐卿这才小声道:“是有传言,当年先皇后难产是被沈皇后所害的。”
“这应当不可能。”沈清琦道。
盛云帝如今对容瑾的在乎劲儿,连另一个儿子都能往废物养。
倘若真的是沈皇后所害的,盛云帝不至于包庇沈皇后。
而且先皇后临终遗言,就不会是让沈皇后为继后。
张沐卿道:“当年先皇后娘娘难产,就是因为沈皇后去了她房中说了几句话,她就难产了,有传言说沈皇后身上带着香包能使人而难产。”
张沐卿说罢,连接着道:“这些我也都只是听坊间胡说的,不过当年盛云帝对先皇后娘娘十分疼宠,我想定是坊间传言罢了,当不得真,真要是沈家害了先皇后,您就不可能是太子妃了。”
沈清琦皱眉道:“若是香包怎得那时候陛下不追究先皇后死因?”
张沐卿道:“您要是想要知晓先皇后的事,可以问问柴嬷嬷,她乃是先皇后以前身边的宫女。”
沈清琦浅笑了一声,“我只是随意问问而已。”
膳厅之中。
容琏见着能与容瑾同桌用膳,满是开心,“皇兄,您真的会让我操办武举之事?”
容瑾望着容琏:“你皇嫂找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容琏鼓腮道:“皇兄,能不能不说呀?”
容瑾看着容琏:“你还想不想要操持武举之事?”
容琏小声道:“您能不能让这些宫人内侍都退下。”
容瑾让宫女都退下后,看向容琏道:“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就凭你帮着凤清瑶隐瞒,孤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容琏睁大眼眸,吓得结巴:“您,您,您知晓……嫂嫂的身份啊!”
容瑾呵了一声道:“说,你嫂嫂要你做什么?”
容琏小声道:“就是皇嫂想要我夺了你的储君之位……”
容瑾手握成拳。
容琏连声道:“不过我是万万不敢抢您的储君之位的,我就给皇嫂出了一个好主意,就是让她给您生一个儿子,这样她就可以利用她儿子来夺取您的储君之位了。”
容瑾给容琏倒了一杯酒,“你可真是聪慧。”
“我也觉得我聪明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