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后的一两个月的时间里,魏军在赵弘明的率领之下,一路攻下上党郡其他五座城池。
每攻下一城,他都将城中的赵军尽数斩杀,不留一个活口。
这种残忍的手段让其他城池的守军胆寒不已,纷纷弃城而逃。
最终,耗费了差不多半年的光景,赵弘明成功打通了魏国进入韩国都城的通道。
赵弘明站在一座山头,眺望着远方的韩国都城阳翟。
远处,王宫巍峨耸立,屋顶金光闪闪,城墙高大而坚固,显得坚不可摧。
城内的街道宽阔整洁,纵横交错,人们则在街道上穿梭往来,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而美好,没有丝毫战争来临前的气氛。
赵弘明脸上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挥鞭而下。
在其身后,魏军正如乌压压的潮水一般,朝着阳翟涌去。
……
夜色深沉,邯郸城的王宫大殿内灯火通明。
李幕的心腹一身风尘,带着一个沉重的包裹,缓步走进了大殿。
他的脸上写满了悲痛和决绝,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重。
“臣,拜见陛下。”他跪倒在赵王面前,双手将包裹高举过头。
成襄帝端坐在龙椅上,瞥了一眼那个包裹,心中隐约猜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这是什么?”他沉声问道。
“这是李幕将军的头颅。”李幕心腹声音颤抖着回答:“他在安泽城战败,自知无颜面对陛下与诸臣,选择了自刎。”
成襄帝闻言,身形一震,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李幕心腹抬头,红着眼说道:“我家将军,绝对没有背叛赵国,望陛下明察秋毫。”
成襄帝并非是傻子,知道当日乃是冤枉了李幕,可事已至此,他手中也并无多少的权利,能为其做什么。
片刻后,成襄帝发出长长的叹息,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李幕将军一生为赵国尽忠职守。传令下去,厚葬李幕将军吧。”
面对失去上党城池的惨重损失,在庞奢党羽的有意控制下,朝堂上下并未引起太大的波澜。
在众人眼中上党不过是韩国献上的城池,就算失去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况且现在还有五座城池在他们赵国的手中,此次二十万赵军也并非是全军覆没,总的来看,并未损失多少。
许多大臣认为,虽然魏国暂时占据了上风,但赵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仍然有足够的实力与之抗衡。
庞相府中。
听说李幕已经自杀的庞奢,不由的放声大笑。
现在李幕一死,站在其背后的浩然宗主也是陨落,也就是说,以后整个赵国都将是他一家独大了。
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势力能够挑战他的地位,加上成襄帝也已经被他捏在了手里。
可以说他就是赵国的无冕之王。
凭借这一国之资源,他大可做出很多事情,就算长生之道说不定也可以探知一二。
同时庞奢也看出来,现如今魏国在魏王赵弘明的手中,有渐渐做大的趋势,确是个隐患。
如今赵国朝堂被他收入手中,那么接下来就要针对魏国,专心对付赵弘明这个独一无二的武夫了。
铲除这些隐患。
武胆境的修为,也并不是天下无敌。
正好魏国的左庄主来毛遂自荐,是个机会。
庞奢不由的冷笑了两声:“来人备驾。”
五日后,韩国的都城阳翟外。
一路奔袭的魏军如同黑色的铁壁般,陈兵在城外,将韩国都城围个水泄不通。
城墙上,韩国士兵们紧张地注视着城外密密麻麻的魏军,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安。
而在阳翟城的王宫大殿内,气氛同样紧张到了极点。
韩国的大臣们聚集一堂,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大殿宛如一个吵闹的菜市场。
韩国宣惠帝韩威面露苦涩,焦急的问道:“如今魏国大军压境,我们该如何应对?”
“我们绝对不能向魏国投降!”有大臣情绪激动地喊道:“阳翟城坚固无比,并有大阵的存在,只要我们坚守不出,魏军就无法攻破我们的城池。只要我们能够坚持住,等待时机,必定能够扭转战局!”
另一位大臣则冷静地分析道:“我们的军队根本无法与魏军抗衡,死守只能拖延,并不能改变结局。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求和。”
();() “你这无耻匹夫,是想要卖国吗?”
有大臣听到这样求和的提议,不禁破口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