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就在苏惑喝闷酒之时,却突然听见红头台处传出阵阵锣鼓声。
“各位才子佳人,今日正直立夏之日,才气坊子特立一诗词比试助兴,若能拔得头筹,将得一千金。”
此话一出,瞬间吸引了在座数千名文人雅士的注意力。
不仅是这一千金的重头筹,更多的是因为这才气坊的出手大气。
不多时,便又一名酒意微醺的男子调笑道:“今儿……你这才气坊子怎的这么大方?不像你们的行事作风啊?”
台上的小二听此话,当即陪笑道:“您这话说的,且听我把话说完啊,这参赛者需要付五十两银子才有资格。”
此话一出,台下众人顿生唏嘘,本以为这店老板破天荒出出血,却没想到原是换了个法子敛财。
不过对于这群不缺细软的读书人而言,五十两白银都是小事儿,重要的是这氛围,能以诗词同数千人争个高低自是最好。
若真赢得这前三甲,不仅仅是这黄金入怀,怕等第二天其名号便得传遍整个洪武王朝!
此是什么地方?放有太白真迹的地方,这下面又是些什么人?皆是整个洪武十三洲的名家,其中还不乏有几位诗词大家。
如此这第一的含金量便显而易见了。
不等这店小二出题,便有几百名年轻文士提钱上台,将名字登记好之后,便又下了台。
相较台下少数老者,却不见其有半分动作,原因怕是本有名气,因此本着前人提携后人的意思,将这一朝成名的机会留给年轻人。
至于苏惑,对那一千金自当是眼馋的很,如此一笔巨款,只要不胡乱挥霍,怕用到老死都不一定用的完。
一旁的汐宁自是注意到苏惑的炽热眼神,当下合上书籍长叹一声:“你呀,日后跟我多做些事,自是不少金银,读书人的事儿别想着掺和了。”
苏惑一听这话,撇了汐宁一眼道:“怎么这么瞧不起人呢?咱平时也有看书的还不好?”
“哼,聚在这里的,可不是一般的读书人,刚刚上台的光是王朝学士都有俩位。”
苏惑听这话,时下也只得是苦笑摇了摇头,若待会出的题,读书时恰好背过,非得打打你这公主的脸不可。
不过这个想法才出来,苏惑便被现实给扇了一巴掌。
可知这他娘的是明代,唐宋年代的牛逼诗词早已有了,而恰好在清代又未出过太多惊世诗词。
总不可能偷乾隆写的诗吧?若真是那般,还不如自己亲自动笔。
想到这,苏惑叹了口气,抓起一把花生米就朝着嘴里塞去,如此一来,怕便行不得那装逼打脸一事了。
至于这诗比的规矩,则是将诗词两两陈放于台上,让余下两千人来投票,如此一来自是算得上公平公正。
于众人发过纸笔,那店小二便又敲了敲铜锣随即朗声道:“说来这题目也简单,各位就以今夜之应天城为题。”
话罢店小二便下了台。
至于余下几百名文士皆是朝酒肆之外而去。
而苏惑虽自知偷不得前人诗词装逼,但时下仍是琢磨起这描写夜色的诗词前世都学过哪些。
却就在一口花生米下肚之后,苏惑眸光却是陡然一亮。
“等等!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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