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辞身上是件丝质印花衬衣,大大的海棠绣印自肩膀一侧蜿蜒下来,几枚细碎的花瓣飘浮在腰侧,零下的温度还把衬衣扣子解了两粒,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配上她今天精心画的妆容,说是从哪个t台上跑下来的模特也有人信。
“我来给温总当助理,穿太多就不礼貌了。”虞卿辞抬腿想去勾温砚笙的腰,结果刚刚翘着二郎腿坐了太久,一抬脚直接就麻了,“嘶……”
温砚笙皱了下眉,往前一步,弯腰直接把虞卿辞抱了起来。
虞卿辞主动撩拨是一回事,突然被温砚笙这么抱起又是一回事。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去推温砚笙的手:“快放我下来,等会儿该来人了。”
“没我的允许,没人会进来。”温砚笙把虞卿辞抱到办公桌上,腿卡进去,双手撑在虞卿辞两侧,将人全在中间,“我有没有说过出门要穿毛衣?”
虞卿辞狡辩道:“毛衣加皮草,那我岂不是肿成北极熊了?多丢你的脸啊?”
“这是公司,不需要你来开屏。”温砚笙去触虞卿辞的手背,果然,进办公室吹了那么久的空调,手背还是凉的。
“怎么不需要了?刚刚我特意问了前台,每天来找你的桃花债可多了,你别想瞒我。”
“他们来找我,我见了吗?”温砚笙反问她。
“他们来找你了,就是你的错。”虞卿辞酸的要死,宁愿当个恶毒小人也要把过错推在温砚笙身上。
“你对我可真狠心。”温砚笙捏了下虞卿辞的鼻尖,低笑了声,“今天一整天都留在明嘉?”
“那我不得看看到底有谁来找你?”虞卿辞微微抬头,咬上了温砚笙的手指。
温砚笙盯着虞卿辞看了好几秒,眸光微动:“真这么介意?”
被这么认真的询问,虞卿辞反倒先不好意思了。她大概也能推测那些人结交温砚笙的渠道,无非就是一些合作方或是他们的亲眷,又或者是仗着自己家里条件不错,在某个宴会上相中了温砚笙。
温砚笙对外仍是未婚的状态,这种事就定然避免不了。
虞卿辞闷闷的说:“其实也还好,你哄一哄我就好了。”
那模样别提有多委屈了,温砚笙若有所思,看了眼门的方向:“我跟程歆说一声。”
程歆在虞卿辞回国后又调回到了温砚笙身边,虞卿辞起先还不明白,听到温砚笙吩咐接下来一小时别让人来打扰时彻底惊讶了。
她其实也就是嘴上说说要给温砚笙当那种助理,没想真在办公室做什么,没想到温砚笙却愿意配合。
直到触及温砚笙眼中的笑,虞卿辞才反应过来温砚笙是在捉弄自己,气得直接把温砚笙扑倒在了办公椅上,低头在温砚笙嘴上胡乱咬了好几口才愿意松开,就连呼吸也有些不稳:“温砚笙,你什么时候学坏了?”
“近朱者赤。”温砚笙纵容的看着她,“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这个办公室的时间都属于你。”
小虞总故作清高:“哦,是吗?我刚好有份文件要改,你帮我算数据吧。”
温砚笙忍着笑:“好啊,那你把文件发我,我这就改。”
虞卿辞瞪了她一眼,温砚笙合时宜的改了口,向虞卿辞虚心求教:“可我电脑好像坏了,改不了文件,能做点其他的吗?”
虞卿辞给了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清了下嗓子:“那就——”
“给我捏捏肩吧。”
抓在办公桌沿的手被青筋毕显,温砚笙的手覆上去,插进虞卿辞的指缝中,这才察觉到与平时不同的触感:“戒指呢?”
虞卿辞咬着唇咯咯的笑了:“那今天所有人都该知道明嘉的总裁跟博鑫的小虞总有一腿。”
温砚笙不喜欢她的用词:“我们领过证。”
虞卿辞像是故意要气她:“那也不合法啊。”
“阿辞。”温砚笙的气息被她激得不再沉稳,“你就是存心要气我吧?”
虞卿辞嚣张的笑:“那来惩罚我吧。”
十分钟后,在正午时分的光线里,虞卿辞渐渐受不住的眯起眼睛,脚背绷得又直又紧,注意力不断集中在温砚笙越来越放肆的手上。
她半眯着的双眼无焦点的打量着温砚笙办公室的陈设,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过早的到达沉溺。
温砚笙的吻停在虞卿辞的耳边,指腹抵着重重一碾:“你走神了?”
虞卿辞惊叫了一声,却更紧的勾住温砚笙的腰:“别、别停。”
温砚笙自然愿意满足她,重新吻了下去。虞卿辞的大腿连着小腿一起打颤,不知道是汗液还是其他,彻底湿透了,在视线越来越模糊时,用仅有的理智问:“你的办公室隔音好吗?”
“不太好。”温砚笙看了眼门的方向,提醒她,“所以你得忍着点声音。”
下一瞬,虞卿辞忍不住咬上了自己的手背,呜呜咽咽的趴在桌子上,浑噩间隐约听见外头的人声,也许是路过的脚步声,也许是上来找温砚笙汇报工作的员工,她好像听到了程歆阻拦那些人的话,又好像只是她的臆想,羞耻感随之被放大了无数倍。
温砚笙说一个小时便是一个小时,期间桌上咖啡杯的碎裂声也没能打断二人的亲昵,虞卿辞被那声音激得浑身都在抖,支起手要去探个究竟,又被温砚笙搂回去。
“我再也不来明嘉看你了。”结束时虞卿辞哭得脸上妆都花了,晕开的眼影沿着脸颊划出一道令人怜爱的弧度。
温砚笙贴着她的唇,亲吻又渐渐变得黏腻,征文格外温柔,如同安抚。虞卿辞再一次沉溺在温砚笙的美色里,把那些还要骂出口的话通通咽了下去,安静启唇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