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砚笙直白的承认,“我入口的东西温暨也都用了,他不至于害他自己,只是简单的助兴。”
“若是我的答复没能让你满意呢?”
“那就再冲几个冷水澡。”
“哈……”虞卿辞摇了摇头,她自认感情经历不少,还是第一回遇到这样的对手,温砚笙对她狠心,对自己更狠心。
可潘多拉的魔盒在她们第一次相遇在酒吧时,就已经无法被打开,无法再合上了。
虞卿辞气不过,重新扯住温砚笙的领口,用力将人拉向自己,再度吻到了一处。突然的动作令她有些踉跄,身体跟着惯性有向后倾倒的趋势,温砚笙适时揽住她的后背。
虞卿辞不甘示弱的勾着温砚笙的肩转了半圈,将人压回落地玻璃前,指尖寸寸抚过细长脖颈上的经络。
她轻轻吻着温砚笙,像是品尝一盘垂涎已久的珍馐,却迟迟不入正题。
“温砚笙,你的药性又上来了吧?”
虞卿辞吻上温砚笙的耳朵,试图勾起她更汹涌的情。欲:“我真想看你为我疯。”
“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脆弱的脖颈被人握在手中,温砚笙下意识往后仰了头。眼底依旧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好像一点也不怕。
虞卿辞再次拢住了温砚笙的脖子,从喉咙里带出些许喘:“那就来试试。”
“是吗?”温砚笙低下头,吻落在虞卿辞的耳垂上,轻轻一咬。
方才还十分笃定的声音,顿时变得支离破碎。
第19章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和煦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窗帘倾泻到卧室的地毯上。
虞卿辞朝着窗户的那侧入睡,阳光落在眼皮上,她下意识将整个身子都侧了过去,将脸往枕面上埋。
锁骨处隐隐传来刺痛,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虞卿辞长出一口气,气若游丝的暗骂一句:“我该不会被搞坏了吧?”
就连喉咙也有些哑,昨晚最后一回在浴缸里她腿没了力气,不小心呛了好几口水,虞卿辞吸取教训,决定以后不能再这么招惹中了药的人。
卧室里,温砚笙已经不见了人影。上一回是她先离开,这一回换成了温砚笙。虞卿辞甚至特意往床头柜看了两眼,确认上面没有留下银行卡后,松了口气。
洗漱后她打开房门,听到温砚笙正在打电话。
“那是你们荣建自己的事,我一个外人无辜被卷进来算什么事?”
“当然不是公司本身出了问题,那一片区的政。府就指着收税充裕财政和解决就业,他们自己胃口太大想要上市还想要搬迁,可不就得吃点苦头?”
虞卿辞没骨头似的倒进沙里,修长的双腿架在扶手上,大腿根处的星星点点隐约可见。
温砚笙听到动静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里带了几分打量的意味,说话的语变快。
“你慌什么,你自己也说了他弄不到这么大一笔钱,这回你家老爷子想偏袒也总得让他付点代价,你只管准备好律师和合同,等着收股份吧。”
“就这样,不说了。”
温砚笙挂断电话,往虞卿辞的方向走来。
虞卿辞缩了缩腿,现睡袍长度根本遮不住后,索性大大方方的任温砚笙看。
虞卿辞眉眼间挂着一抹慵懒餍足之色,见温砚笙空着手过来,问道:“早餐呢?”
温砚笙坐到旁边的单人沙,茶几上不知何时多了台电脑,温砚笙边处理文件边问她:“等会儿会有人送上来,有忌口吗?”
“有啊。”虞卿辞这一回没压抑自己挑剔的本性,“奶茶不要太腻太浓,吃的不许放葱姜蒜那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