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当时遭受的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他真想将那人生吞活剥了!以此来抚慰他女儿受到的伤害!
他转首看向宋丝丝,双手用力地掐住她的胳膊,眼底带着无尽的恨意,“他在哪儿?带我去找他!”
纵然知道他的恨意不是对着自己,宋丝丝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他眼底的杀伐之气给惊了一跳,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柳员外你先冷静一下。”再不冷静,她的胳膊就要被捏青了。
柳员外重重吸了口气,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松开了手。余光触及略带慌张的司阍后,眼神蓦地一厉,挥手重重的扇在他脸上。
“你可知你方才差点赶走能令我找到真凶的人!谁给你的胆子在我的府门口驱逐客人?”
面对柳员外的质问,司阍显得极为局促,结巴道:“不,不是啊大人,我以为她是您养在外面的外室,想携子进府,所以才会想拦下她。”
“这不是小姐才发生这种事吗,我就担心心怀不轨之人想趁此机会入府,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听了他的解释,柳员外反而更加生气,一只手颤抖地指着他,胡须起起伏伏,“你!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我的家事还轮不着你操心!你现在就给我滚,以后我们柳家不会再录用你,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说罢,还重重地踹了他一脚。
司阍被这脚重重踹向地面,但他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到柳员外面前求情,痛哭流涕:“大人我知道错了,大人您原谅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柳员外揉了揉酸痛的额角,对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马上会意,上前将他拉开,并拽着他走远。
司阍此刻面带哀求,眼中只剩懊悔,还想再求求情,却被小厮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下次做事机灵一点,还有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注意着些。”
周遭都安静了后,柳员外的心绪也不那么激动了,唯独看向宋丝丝的眼眸中还带着剧烈的起伏,“他在哪里?带我去找他。”
宋丝丝见他不像刚才一样失控,点头便应道:“好,我带你去找他。”
只是,她抬头看了眼天,到了晚上,可见度很低,怕是不好抓人。
柳员外见她抬头看天,也瞥了一眼天色,面上却没有一丝犹豫,“即刻出发。”
一想到那人如今可能还畅快地活于人世间,他的心就仿佛被刺给扎着,片刻不能安息!
宋丝丝收回视线,见他如此急迫,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领着他和他召集的十几名壮汉去了她先前居住的巷子。
而另一边,胡玉凤收拾完自家丈夫和儿子沐浴过后的衣服后,便打算歇下,看着还在闪的油灯,她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疼,飞快吹灭了灯火,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可睡下才一会儿,她就觉得怪怪的,心里不得劲。
突然,一阵响亮的声音响起,吓得她心里一个咯噔,立马起了身准备出外查看。
谁知刚走出房门就看见几个身形彪壮的大汉迎面朝她过来,她见不对劲,张大了嘴想喊人,却被一个大汉捂住了嘴。
宋丝丝牵着宋星月跟在柳员外身后,看到胡玉凤被制服后,几个大汉又跑进屋内,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传来,没一会儿就又逮出两个人。
一个自然是曲大彬,还有一个则是他的父亲。
两人似是才从睡梦中醒来,眼底还带着几分迷茫。
柳员外从壮汉之中走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看向曲大彬。
“你就是那个伤害我女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