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兮最想不通的是,他们不是出使吗?带着
那俩姐妹花,难不成是去和亲的?
主动带着女子过去和亲,这是展现西秦国力的什么特殊脑回路?
“檀玉哥哥,她为什么也在?”白清儿绝对是个眼里容不得姚兮的存在。
甩开抱着她手臂的白凝夕,蹬蹬蹬几步就冲到前边来,指着站在牧禹深侧后方的姚兮。
姚兮本来想躲来着,但她现在站在牧禹深身后,她的身份是牧禹深的人。
牧禹深在用后脑勺告诉她,她要是敢给他丢脸,她就完了。
所以,姚兮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原则,僵立在牧禹深身后,抬头,两眼望天。
白姑娘,对不起了,我是挺想成人之美的,但我打不过狗太子,你在狗太子心里,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地位,保不下我,只能抱歉了,我也只是想活着,有什么错呢?
从姚兮的角度,看不家牧禹深的眼神到底有没有落在白清儿身上过,只听牧禹深说了句:“启程!”
擂鼓声响起,姚兮便跟着牧禹深上了马车。
“话说,殿下有必要和我坐一辆马车吗?”姚兮面带讨好。
牧禹深坐下,正整理衣服,听见这话连头都没抬,“那你就下去。”
“得嘞!”姚兮面露喜悦,脚下一窜,就下了马车。
沈将军正在安抚白清儿,说是安抚,其实,有目共睹,沈长安,他是个直男,“白姑娘,赶紧上车吧,该要启程了。”
白清儿兀不满意,一双眼睛满是委屈,盯着牧禹深的马车,见到
姚兮跳下来,心里才舒服一点,却仍不愿就这样放过姚兮,“你怎么又下来了?”
姚兮:……姑娘,做人得有良心啊,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拼了得罪倒霉太子也要从马车上下来吗?
她绝对不承认,这是因为跟着狗太子在一辆马车上,她坐立不安。
“那……若是白姑娘不满意,我再上去?”说着,她转身趿拉着脚,就要再爬上马车去。
白清儿忙伸手,“诶!不许上!你要是敢上,我就剁了你的脚!”
姚兮只觉脚踝一阵发凉,“至于嘛?我就上个马车,不知道还以为我要上……咳咳……没什么,劳烦沈将军帮我准备匹马。”
沈长安是个直男,但直男的本质也还是个男人,荤口段子啥的,他作为一个正人君子,高岭之花,虽然说不出口,却还是能听懂的。
如果他没听错,这小道姑刚才说是的是要上太子殿下吧?
沈长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马车,车帘放下来,他看不见里面檀玉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不行!不许给她!”白清儿继续胡搅蛮缠。
这下轮到姚兮目瞪口呆了,“我说白姑娘,做人不能不讲道理啊!”
白清儿也知道自己不讲理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说她不讲道理,她面子上可撂不下来了,蹭蹭蹭几步跑到姚兮身前去,“你说谁不讲道理?”
姚兮眼珠子一转,“白姑娘可曾听说过,朝着狗窝里扔
一块石头,叫的那只,就是被砸到的。”
白清儿愣住,“什么狗啊,石头的,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