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这次的事是你故意闹的,你必须把它解决好,和众人澄清是你不甘寂寞与男人幽会被你二婶抓到你二婶好心教导你,你忤逆不敬长辈不说,还动手大人,你现在简直是无法无天,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认不认错。”
骆言卿看着骆寒亭,好奇问:“二叔是要我怎么认错?”
“认下你所做的一切,和你婶婶磕头道歉,这样,我兴许还能在保住你,让你顺利嫁进司马家,否则,就不要怪二叔心狠。”骆寒亭看着她那张脸,有些可惜,但想到自身的利益,那点可惜就消失殆尽了。
“二叔将话说的这么好听,我都差点感动了。”怪不得和骆何氏是夫妻,脸皮当真是厚度惊人,骆言卿觉得这俗世的生活比她看的电视剧有意思多了。
“让我想想,要是我不认错,二叔该不会要将我绑去游街示众,然后沉河以正骆家家风吧。”
骆寒亭没有说话,显然,若是有必要,他是不介意这么做的。
“二叔,你说,我爹娘在天看着,这个时候,在想什么呢?”她声音幽幽抬头,平白让人背脊一凉,好似真的有眼睛在看着一样。
骆寒亭身形一僵,眼底发凉:“我相信大哥大嫂看你如此堕落,心中也十分难过,之前我事多,没有管教好你,现在,我不能继续放纵你下去,不然才是真的对不起大哥大嫂,让他们在天上都没脸做人。”
“
二叔原来如此为我爹娘着想啊,看来是我误会二叔了,想必二叔是绝对做不出用我爹娘钱又亏待他们一对儿女,还要逼迫他们女儿为婶子承担偷人罪责的不要脸事情来,这要是做了,只怕是鸟飞在天上都得落下来砸死喊不公,如厕喝水都要突逢意外,就连死都要死于非命吧,我相信二叔,是绝对不会这样的。”骆言卿满脸信任。
骆寒亭:……这侄女难不成是个傻的吧,是他高估她了吗?估计是何芳芸那个蠢货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吧。
迟疑了下,他露出笑容:“二叔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今外面流言四起,言卿这么听话懂事,想必也想为二叔分忧,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这以后什么都好说不是?”
“我为二叔分忧,帮二婶认下这个罪名,二叔当真会对我好,帮我教训二婶和两位妹妹,还给我准备丰厚的嫁妆吗?”
“这,你在司马家去,司马家不会亏待你的,而且,你婶婶不是把两个店铺给你了吗?以后你也有保障了,至于你二婶和妹妹们,她们欺负你的话,二叔绝对是站在你这边的。”骆寒亭不想许诺。
“二叔,你可真好,你们大家都听到了吧,是我在院内养男人,和二婶没关系的。”骆言卿笑的乖巧,忽然扬声说。
骆寒亭预感不好:“什么听到?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研究了一个对话筒,这不是二婶
要求我不许离开府内待嫁么人,我在院子里无聊,连接对话痛到外面的街道上听听声音,感受下外面的繁华,这不,二叔让我认错,我为了让二叔感受到我的诚意,就让大家都听听。”骆言卿一脸乖顺,丝毫看不出她只是因为咸鱼懒惰不想动弹而偷懒想的法子。
骆寒亭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院子角落处确实摆了一个奇怪的工具,还有一个管子连接一个空低碗放在骆言卿面前,但骆寒亭不相信骆言卿能有这样的本事研究这种玩意。
他挥手让家丁出去看,然后以防万一又要拆了骆言卿的东西:“把这些破玩意都弄掉,言卿,你竟然是戏弄二叔的是吧?看来给你机会你不打算要了。”
等到护院告诉他,她这玩意真的连接外面的时候,骆寒亭脸色更加难看,怎么都没有想到会被一个丫头给算计。
“看来言卿要和二叔开玩笑到底啊,这么不服管教,那二叔今天就破例,好好……”他话还没有说完,忽然眼前一花,什么落在他张开的嘴里,一股诡异的味道弥漫开来。
随后头顶上传来嘎嘎一片声音,头顶上竟然出现一片乌泱泱的黑鸟,嘎嘎叫个不停。
“无耻人类,该死该死。”
那此起彼伏的叫声,好似在诉说诉冤一般,院内的护院家丁们看了一时都觉得诡异。
“这是什么鸟?还会说话?”
“这么多?怎么突然出现怎么多鸟,啊,好多鸟
屎。”大家都慌乱的躲,但那鸟好似长眼睛一样,他们往那边,鸟就拉屎在哪里,尤其是骆寒亭身上最多。
一时之间没办法,他们就跑了出去,又拿起东西奋力驱赶,那些黑鸟才散开。
“骆言卿,是你搞的鬼?”骆寒亭看向骆言卿。
骆言卿嫌弃的捂着鼻子:“二叔,你现在说话都是一股屎味,这口气确实与众不同哈。”
“你。”骆寒亭想发作,但忽然脸色一变,瞬间夹紧了腿。
“你等着。”随后夹着腿就小跑出去,拖着胖重的身体那姿态,怎么看怎么都滑稽的很。
他没有想到说窜稀就窜,拖着一身鸟屎他先去了就近的茅厕,但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解决就掉进了粪坑,然后就有了现在的事情。
“骆言卿,你竟然敢使用些小手段来害你二叔,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他一副痛心至极,让人不禁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但能被他吓到的骆言卿就不会给他安排这么多惊喜了。
“二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该不会二叔被撑得都说胡话了吧,二叔这自助吃的值得啊,一下子精通了一门语言。”骆言卿一脸佩服。
旁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但细品下不就是说他是吃屎吃多了撑得么?
顿时哄笑声一片,尤其是骆寒亭那两个对手,笑得更大声:“哎呀,骆兄这下本事了得啊,能够卧屎尝屎,实在是让我等佩服,佩服。
”
骆寒亭:……他想毁灭。
而他说的确实是像胡话,骆言卿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都任由他们拿捏着,能有什么本事,难不成还是什么高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