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的?”骆何氏觉得这丫头怎么忽然放肆起来,而且看人的眼神也让人冷飕飕的,该不会在水里被水鬼附身了吧。
“要是不想我去死一死,让你女儿去嫁人,就给我从这里麻利出去,对了,安排人给我准备鲫鱼豆腐汤。再炖个人参鸡,人参得十年以上的,嗯其他再看着安排几个菜色吧。”骆言卿靠坐在贵妃榻上,神情懒懒地吩咐。
骆何氏一行人看着她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她那一副不听我的我就马上去死的样子,又让骆何氏快要发泄出来的火气憋在嗓子眼。
“骆言卿,你这是什么态度,还摆谱起来了,让你嫁人是给你脸面,你白吃白喝没爹没娘还不知道对我爹娘感恩,你要去死就去死好了,死远点,别脏了我们的地。”旁边打扮清丽俏皮的骆文棋看不惯道。
骆文琪是二房小女,在女儿中排行第三,骄横自傲,一贯以欺负骆言卿为乐。
骆言卿懒洋洋地看着她:“吃水还不忘挖井人,说我白吃白喝,这么不要脸的话,等会儿可以摔烂得了,反正也不想拿出手。”
这原身虽是孤女,但她娘可是江南富庶商贾家的女儿,陪嫁丰厚,原主爹娘死了,那商铺也到了二房手中,但这二房人凭借着不要脸的本事,吃着大房的还对原身不好,真当是脸皮厚度可观。
“你敢骂我?”骆文棋不敢相信的指着她,毕竟以往骆言卿
在她面前是大气不敢出卑微讨好的。
这一时之间让人反应不过来。
“二婶,你说呢。”骆言卿看向骆何氏。
那样子,有种不照着她说得来,她真的能马上去死死。
“紫荷,去,吩咐厨房,给她准备鲫鱼豆腐汤,至于人参,言卿,不是二婶小气,只是骆家门第不高,开销本就紧张,哪里来十年人参这样金贵的东西。”骆何氏深吸一口气,还是好声好气地说。
“真没有?”骆言卿认真问。
“真的没有,言卿你不是不知道,府中养着这么多人,本来就很难了,这次你受苦了,也为骆府付出了很多,要是有这么好的东西的话,二婶怎么可能对你吝啬。”她一副大度模样,作为骆府现任当家主母,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骆言卿好似真的信了点点头:“好吧,那随便准备点其他补品吧,我累了,你们都出去。”
“好,你好好养身体,有什么需要的吩咐听芝让她去办。”听芝是跟在骆言卿身边的丫头,对她眼神示意下,一行人才转身走了。
“娘,你干吗任由着她嚣张,你看她那样子,快要认不清自己是谁了,她要死就去死好了。”骆文琪不满。
“她不能死,你这段时间,就别招惹她,让她安分的去当忠妇就行。”骆何氏何尝高兴,可是她现在必须哄着这丫头,直到她做忠妇那天。
毕竟,骆言卿现在是真的不能死,她的八字庚帖都已经
送到司马家了,那天合了八字,这丫头和那命短的司马世子八字还很合,那边把司马家庚帖送过来了,相当于已经定下骆言卿了。
这时候骆言卿要是死了,这就完全无法安抚司马家了,毕竟好好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明明都答应了又反悔吗?不然就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娘,我不想。”
“你听话的话,娘给你买素斋房新出来的头面。”
骆文棋眼睛一亮,只能不情不愿地同意了。